“我俩也秦晋之好,好不好?”
“不好!”韩傻儿断然拒绝,“你爱欺负人——哎哟,别揪我耳朵!”
“死笨笨!坏笨笨!喊姐姐,和姐姐秦晋之好,就饶了你!”火火气嘟嘟地,一厅人哑然失笑。
“不喊!我挠你痒痒!”韩傻儿说着真挠了,趁机挣脱。
“哪里跑?”火火追过去,不一会儿逮住了,又揪起耳朵,“服不服?还跑不跑?”
“不服!老子是好男不跟女斗。”
“别跟苟不理学坏话,什么狗嘴象牙的!”
童仁堂憋着笑,正欲下去解劝,苟史运回来了,哄开两个小不点,递过一对微型碧玉剑:“穷山僻壤,没有什么贵重之物,聊表信物之意,还请笑纳!”剑体碧绿通透,没丁点杂质,实属珍稀之物。石墩满意地点头:“信者定也,回去我把生辰八字、信物一并备好,交与总镖头,你再择日下聘、择日迎娶,岂不爽快?省得啰里啰嗦!好啦,大事已毕,我该撤了,也乏了。”说完打个哈欠。
乖乖!天已微明,报晓的公鸡怎么没叫呢,偷懒了?
苟史运挽留,说宰鸡烹酒,以示祝贺。石墩道:“拉倒,你省省吧!几百口子,你弄不够!我抓紧下山,到镇上再吃不迟。”起身就走。苟史运没再坚持,童仁堂将一千两银票硬塞进石墩腰里,一同送出大门。乖乖,南墙跟鸡棚旁边,军士正架火烤鸡吃呢!石墩尴尬地笑笑,摇摇头——
子乌县守备带人横过来:“大人,强盗呢?”石墩打哈哈:“哪有什么强盗?误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