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少年犯(1 / 2)

我心永恒 一位数 3148 字 1个月前

“老红毛”回头却见一个长得还算漂亮的男子站在身后,他杀人一样的眼神让他感觉害怕,却在嘴上还要给自己打气,大声叫着却带有明显的颤音,“没看老子忙着呢?”

“你想找死?”一个冷冷的声音,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瘩疙那叫一个起!简直就是铺天盖地的张狂。

绵绵睁开眼睛,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这个人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老红毛”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到底没有自己起来,而是被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人用一只手毫不费力地给提了起来,像抛皮球一样给抛出去撞到墙上,发出“咯噔”的声响,他偎在地上还没有起来,感觉头晕乎乎的,用手一摸感觉起了个包,不经意间却见手上有了红色的液体,是血。

“你是谁?想找死啊!”“老红毛”雄纠纠气昂昂地叫着,却只躲在角落里不敢向前。

“再说一句?”来人眼角的余光一扫他的面孔,声音冷得让人发指,“老红毛”顿时就没了脾气。

“你没事儿吧!”来人的指尖碰到她光滑的肌肤心里竟会有了痒痒的感觉,如同千百条小虫在追逐蠕动。她没有出声便倒在他的怀里,娃娃脸上写满惊恐,眼窝沉陷,汪着的晶莹落到他的外套上,顾不上这些。他就盯着她一动不动地看,似乎她像雕塑一样没有呼吸,他又问一句,“你没事儿吧!”

“没事!”她用几乎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回答。

“没事就好!”如同阳光下的春风暖暖的,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床边。

“你过来!”他的声音又恢复到先前,“是谁叫你来的?”

“没,没,没人!”“老红毛”唯唯诺诺地回答,声音再不似先前流利。

“不想说是吗?”他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睛喷口气到他脸上。

“不,不,不是!真,真的没人!”他好想死不承认而又内心真的害怕。

“信不信我拿烟丢到你眼睛里?”他不动声色的又吸了一口。

“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小姐!”他低着头好像并不想多说,有问有答,不问就不再说。

“好!说下去!什么都不要落下,你看这是什么?”他的烟头正袅袅的冒着烟却游动于他眼前。

“大哥!饶命!”“老红毛”双腿一软跪在他面前,“饶命!”

“求这位小姐!”他不动声色。

“大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说着还给绵绵磕起头,撞得地面咚咚直响。

……

谁也不说话,“老红毛”受不了,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哥,大姐,我再也不敢了!”

“说吧,把一切都说清楚点儿!”他再吐一口烟。

“是个漂亮小姐给我二百块钱让我来的,昨天晚上我也来过,还可以用钥匙开门,只是家里没人,结果今晚再来钥匙开不了,只好敲开!”“老红毛”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人怎么会一下子进来,自己刚才明明关上门了,并且没有听到他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只是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

“你给我记住!要是再打她的主意小心你的小命儿!知道吗?”

“知,知道了!”

“滚!”吼一声,把烟头儿投向“老红毛”,他吓得飞毛腿似地奔向门口,嘭地关上门赶紧跑了。

“谢谢你!”绵绵看着眼前这个人,记起是前几天晚上捎自己回来的隔壁---国玫蓝。

“不客气!”他起身在地上捡起睡袍丢给她,转过脸去,“快穿上吧!”

她伸出雪白的臂接住,见他转过身,穿好后转到他前面去,“你刚回来!”柔和的声音如同在问老朋友。

“嗯!”从鼻子里发出冷冷的声音把眼角逼得上翘,“你开门的时候是不是不看人,不管是谁都给开?”

“不是!我听到敲门以为是我同学来了,声音也像,没有多想就开了。”省略自己没太注意猫儿眼的事儿,一脸的不解,“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的门没关!”声音冷得让她发慌,他坐着没动,斜着眼睛又点上一支烟,任它的产物袅袅上升,他并没有吸,只是注视着透过烟看到的她,脸上丝毫没有血色,而且身体在发抖,“你还在害怕?借给你肩膀靠一会儿!”

“谢谢!”她居然顺从地坐下,睡衣贴上着他的外套,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连自己都感觉非常不可思义,自己除了爸爸和哥哥之外就这样靠过和自己曾有肌肤之亲的陈翔,而现在却靠在一个和自己第二次见面的男人肩膀上,而他也很自然地搂住她,没有半点儿做作之态。她闭着眼睛,他注视着手中将要燃尽的香烟。谁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十分钟以后。

绵绵好象想起了什么的心头一热,很快脸上荡满红润的颜色,掌心也开始冒出潮乎乎的东西,本想两只手掌搓一下,却见她微微一动,他的手有点儿放松,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上也在冒汗,不经意瞥见她睡衣中缝隐露的峡谷,身体再次产生出异样的冲动,“怎么了!”他放开她,却见她的面如同红透的苹果一样诱人,忍不住抱住她,终于用唇印上她的额头,轻轻的,只怕重一点儿都会碰破她的肌肤。

她再次梦如初醒,用春水般大眼睛惊恐的他,嘴唇微张,如同被人点了穴,半晌才回过神来,如同来自天外的声音,“我困了想睡觉!”

“嗯!”鼻子里冷冷的声音,捏着烟头儿走到门边,一眼就看出门没有关紧,“等一下!”

她不明白什么意思,楞楞地站着看他的背影。却见他打开自己家的门,很快又折回来,只是手里的烟头儿不见了,低头看着锁口,“你这门锁好像有点儿问题!”

“是吗?”她瞪大的眼睛写满不信,听他说着像是故事一样。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你没有锁门!只是轻轻一拉就开开了!”他开始用手拔弄锁舌,发现它和锁口之间相差一丁点儿距离,只能重重锁上再检查一遍才真正锁好。他回自己家找来镙丝刀伸进舌口搬了几下,又试试,效果略胜刚才。

“以后锁门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是每次都可以碰到有人救你!”他的声音和刚才对“老红毛”一样冷。

“嗯!”她的声音不大,低着头,眼睛开始发涩,心头却涌动着温暖,想着应该怎么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如果他不来,明年的今天肯定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晚安!”他没有回头把门带上,声音不大,却可以听到他在门外又用力拉了拉。

翌日也就是大年三十,于绵绵早早就被鞭炮声震醒,蹬掉身上的被子,露出袍式睡衣,她的脸开始泛红,用手轻摸昨晚隔壁的酷哥居然吻过的额头,而他和自己说过的话还不足十句。

不管怎么说是他救了自己,应该好好谢谢人家。今天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她决定到街上逛一圈看有没有什么适合作为礼物。

新年的大街张灯结彩更增添了几分节日的喜庆,商场里人山人海,不少专区都在搞特价,穿得并不厚的绵绵没走几步就被挤出一身臭汗,她决定往回返,或者可以在街上选点什么。

“情意花店”在商场门口立着醒目的牌子,于绵绵没有多想,只是想躲一下对面来的大群正在谈笑风声的人就推门进去。店里的温度不似外面的清冷,老板的声音淡淡地混杂在花香中飘来,甜美的如同茉莉的气息,“小姐您好,想要什么花儿?”

一个三十左右的优雅女人微笑着走来,恬静的表情让人没有理由拒绝她的问话。

“我只是随便转一下!”绵绵扭头对她笑笑,低头开始看花,心里想着要不就送他花算了!“我想向一位男士表示感谢不知道应该送什么花好?”

“好!稍等一下,我帮您配!”女人开始从各种花中往外抽枝,绵绵还没有看清便很快扎好一把花束,“怎么样?”

“很漂亮!”绵绵本就是花盲,不懂什么花语,也不知道送什么花更适合,看着老板手中的花色浅,形碎而不乱,典雅大方,心感喜人。“多少钱?”

“三十八!”老板笑着递过来,“冬天冷,花儿也交取暖费!”

递过钱她凑上鼻子闻了闻,丝丝的清香润心润肺。同老板道别出了门,阳光在云层后露出笑脸,满街的人脸上都漾着幸福。

草草在外面吃了盘饺子,买了点儿蔬菜、小食品和一包通心粉就转回家中。望着窗外的车流人流,看一眼墙上的表,下午三点钟。这个时间如果在老家,街上的人就会屈指可数,到底是省会城市,就是繁华。她换了件浅粉色休闲毛衣,暗紫色长裤,一双侧面镶钻黑色的皮鞋,对着镜子描一下眉,唉,可惜,这眉毛就是太淡了,如果不画一下三米以上的距离似乎都看不清楚。对着镜子笑笑,还算满意,然后又清抹了唇彩,才捧了花去敲2408的门。

敲了几下没有声音,她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却听“吱—吜!”

“怎么走了?”国玫蓝还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声音。

“原来你在家啊!”她着转过头,绯红的脸颊挂满笑容,递过花。

“这个!”他眼神中流出一丝喜色,接过花,让开门,“其实不用这么客气!进来!”声音不像刚才那么冷。

“新年快乐!”她进了他家。

“随便坐!”他关好门,把花放到茶几上,空气中飘着花香、酒香,房间晨铺天盖地全是浅蓝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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