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骆东于母满面开心地坐下沙发上,“绵绵,我看这个骆东倒是很像我年轻的时候!”
“我觉得也是!”绵绵把头歪在母亲肩上,一脸幸福相,“当年进公司的时候就是他把我招进来的!”
“记得你说当时一起应聘的人很多呢,有个主管看起来对你的印象非常好!长的也很漂亮,还说是白白净净的,看来就是他喽!”于母乐呵呵地坐在沙发上,“是啊!那你感谢人家没有?”
“他是招人呢!感谢什么!”于父边脱外套边瞪她一眼,“招谁还不是一样?招进绵儿说明是他当时没有走眼,绵儿自己也发挥正常,并且在以后的工作中有能力胜任!不要再说了,时间不早了,睡觉!”
“老头子,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睡!怎么看怎么倒像十八那会儿,成天睡不醒似的?”于母坐着没动,抬头笑着白了他一眼,“也不怕孩子们笑话!”
“我困了就睡,实话实说,这有什么好笑的?”于松已帮父亲烧上洗脚水,“都像你们成天没个正经事儿,只知道傻乐!”
“什么叫没个正经儿?我现在就在说正经事儿呢!一见这孩子就觉得挺好!我喜欢!怎么啦?”于母一副不甘心,“绵绵要是跟这样的人一起生活才能一辈子能幸福快乐!”
“我就看不上他一副漂亮相!男人要那么漂亮有什么用?重要的是有能力照顾你一辈子!”于父靠在床头上眯眯眼睛瞄着绵绵。
“我支持爸的意见!”于松也瞄着绵绵笑,就这阵势又要开战,要是以前都是他总是跟老妈统一战线,这次刚好可以乘机贿赂一下老爸。
“你就不能不添乱?”绵绵白了他一眼,“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是实话实说!不会是又杵到你的痛处了吧!或者你心里还有别的想法!还是于威只是你的一颗棋子儿?心里真正想的还是美国的那个陈翔?”于松一脸坏笑,一副探不清虚实不罢休的贼相。
“别胡说!你就是会添乱!”绵绵一跺脚站起来,去看水,“爸,水好了,洗脚!”
“我看,不会是有难言之隐吧!这会儿心里说不定又想陈翔了吧!哼!你看人家于威多好?又接又送的!可你偏爱专门挑绣花枕头!”
“说什么呢?”于母瞪了他一眼,“你倒是好,也不用我们费心自己领个回来,让我们也好好开心开心!”
“这有什么?老妈放心,我肯定会给你领个比她好的回来!”于松眉眼中志在必得。
“别光顾着说大话,只要不给我们领回个‘妖色玫瑰’ 我就阿弥陀佛了!可不敢奢望你能带回个和绵绵差不多的开心果,要真是那样儿,我再多为你操心费力的也值了!”于母撇撇嘴,换了拖鞋准备去洗脚。“妖色玫瑰”是她对于松上个女朋友的称呼,她最看不惯的就是女孩成天化得跟妖精似的,成天什么事儿都不肯做,只顾着细长的手指保养,大夏天的连洗外碗都要戴上胶皮手套,装装作作地站在水池边做样儿。这样洗出来的碗能干净得了?可偏偏她的宝贝儿子就喜欢那样的,唉!幸好,上次那个妖色玫瑰最终因自己不想掏她开口要的彩礼就给黄了。凭这儿,就算是儿子再怎么埋怨自己也值!这是为他好,虽然现在不理解,可以后上上年纪总是自然会明白父母的苦心。
“这有何难?等过几天绵绵好了,再劳心您帮我参谋!其实手头上的女子还是不少的!只是你们好像都不曾太关心我的原因才没有过多眩耀!”于威撅着嘴学着小沈阳的腔调,“唉!老大的悲哀啊!”
“你还悲哀呢!”绵绵见老爸去洗脚了,随手在茶几上拿本杂志敲下于松的头,歪歪地笑,“要说悲哀,我不比你更悲哀?就凭你这样的哥想不悲哀才怪?”
“就你还悲哀呢?你悲哀什么?你有什么好悲哀的?爸妈都把个你当宝儿似的!什么事儿你都要处处比我占尽先机!工作又好,想讨你作老婆的又有一排!哼!得了便宜嘴里还卖乖!”于松也不甘示弱地回手弹她一个脑瓜嘣!
“哎哟!好疼啊!妈,您看啊!都三十好几的人啦!您说他自己找不到老婆,他就把气撒我身上!整个一个荷尔蒙过剩!”绵绵用手捂着头,闭着一只眼,转身指着于松便对老妈撒娇,“有他这样的哥哥吗?不会是我是亲生的他是捡来的,知道事实后要谋财害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