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刘镇山收起了脸上憨傻地笑容。看着段兴严肃地说道:“而且这其中地生门都把握在你一个人手上!”
“生门在我手上?什么意思?”段兴真地想不透刘镇山为什么会这么说。自己已经陷在其中。难道自己还有手段去补救。
“这就要看你是否拿得起放得下了!”刘镇山脸上又恢复了那千年不曾改变地笑容。道:“雾隐山谷地秘密连莫先生这种小人物都知道。何况是海耶斯。只怕当初他将这个任务交给你地时候就有此打算。借你地手去揭开雾隐山谷地神秘面纱。然后静观其变!”
“这个我刚才也琢磨到了一点,只是我不明白海耶斯凭什么会对我如此有信心,他凭什么相信我能与齐亚家族这个巨无霸周旋,若是我直接被齐亚家族踩死了,他又能看出个什么玄机?他又能借我地手揭开什么秘密?他对我身上下地赌注岂不是就此付诸东流,难道他真的认为我是潜力无限地天才?这简直就是屁话!”段兴想的有些乱套,搞不清海耶斯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直接对刘镇山爆了句粗口,随即又觉得有些尴尬,漏出了一丝苦笑:“一不小心说顺口了,救溜出来了。”
刘镇山笑了笑,道:“我想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比如说背景之类的问题,不过你也不必多想,更不要对他多问,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对你是百害而无一利!你如今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的执行先前定下的计划与海耶斯交待给你的任务。”
段兴听闻刘镇山的话吓了一大跳,从地上坐了起来,佝偻的背脊绷得挺直,问道:“难道你真的打算让我去攻打雾隐山谷,那可是齐亚家族嘴里的一块肥肉啊,不对,那简直就是齐亚家族嘴里的一颗牙齿,去把它拔了,齐亚家族不飙那才叫怪事!”
“那你准备怎么办?”
“跑,远远的避开这个棘手的事情,去投靠奥利维亚,或者实在不行去厚土城,唐老爷子当年还交给我一个令牌,想必也能在厚土城用的上?”
刘镇山没说话,抬头透过琐碎的林子看着远方的天际,老长时间才叹了一口气,问另一个很不着边的问题:“你知道在九连山里那些普通的猎户碰到三四百斤的黑瞎子是怎么对付的吗?”
“跑?或者说爬树?”
“黑瞎子身高都在八尺以上,一步便能跨出三四尺,追起人来比风驹都要快,九连山里的猎户全都是没有修炼过任何斗气的土著,跑根本就是送死,能跑得过黑瞎子么?至于说爬树,黑瞎子能轻易的推翻一尺粗的大树,你爬上去有用么?”
段兴整个人愣了片刻,刘镇山笑道:“猎户进山的时候都会带一种黏豆饼,碰见黑瞎子追人就将这些黏豆饼抛给黑瞎子吃,人熊性蠢,吃了黏豆包就忘了撵人,人熊两手粘满了黏面子,它吃得兴高采烈,一高兴就眯眼,大眼皮子一下子就耷拉下来把眼睛遮住,于是便又习惯性地用手去撂眼皮,但手上粘了许多黏乎乎的豆包,这一来便全黏到了眼皮子上,越是撂眼皮也就越睁不开,立刻失去了视力,它脚掌是圆的,能直立半晌,坐着的时候前掌不用据地,当下也顾不上身在何方,做在地上猛力拉扯自己的眼皮。然后自然而然就送命在了人手之上!”
段兴听完唏嘘不已,心情也轻松许多,刘镇山接着说道:“我们如今处境就想是被黑瞎子追逐的猎户,逃不得,躲不得!要上去给他下套,海耶斯让你去打雾隐山谷,你就名正言顺的去打,好处捞着了,祸也闯了,到时候就撒手走人,把这些祸水全部引在海耶斯身上,趁他们一虎一熊拼斗时我们再逃,现在逃跑,几方势力都把实现集中在我们身上,一起点风声就是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