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巴乔夫是段兴手下的一条走狗,名正言顺的担任了整个佣兵联军的督军,恶人坏事都让他一个人做尽了,但是得到的好处就是自己地实力得到很好的保存,反而在这潭浑水中慢慢的回复者怨气,壮大了自己地羽翼,整场战争逐渐接近尾声,原先的七八个佣兵团只剩下四个还挂着名头表示存在,但是也不过是名存实亡
如今四个佣兵团人数加在一起不足一千五百人,而且这些仅剩地人马都被他推上了绝地,要不了多久就会名存实亡,至于这四个佣兵团的团长咋就更是没落到好下场,其中一个明智一些,甩下佣兵团不要,在三天前抽身逃跑。另外一个被巴乔夫在夜里派人做掉,如今只怕尸体都被野兽啃成一对白骨了。还有一个警戒性很强,时时刻刻都排一大队侍卫跟着,他巴乔夫手里着实找不到什么出色地高手,想暗杀那是痴人说梦了,不顾最终这人依旧没落到好下场,在战场上被人背后放冷箭射死当场,落了个死不瞑目。最后一个在昨晚上被巴乔夫推上前线,在龙牙骑士图案的杀戮冲锋中被毫不留情面地三刀六洞
做完这一切,巴乔夫没有一点的胆战心惊,三成野心使然,七成是出于三个月来飞扬跋扈培养出来的畸形自信,索然如今整个指挥部简陋的有些过分,但是他不介意,坐在屋里能看见月光也未尝不是种别具一格的情调,坐在藤条编制地躺椅上。巴乔夫优哉游哉的闭着眼,回味着这三个月来自己所做过的一切坏事。
甚至他都觉得自己坏到了骨子里,如果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谁要是杀了他估计都可以立地成佛了,但是他从未对自己的罪恶进行过任何的忏悔,就算现在回想起来也绝对不是反思。而是一种悠长的回味,比杯子里那五十多年地陈香龙舌兰酒还要来的绵长有味。
野心和雄心在巴乔夫看来本来就是一回事,雄心与野心就是一种盖棺论定,和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一个道理,成功者的脚雄心,失败者那就叫野心,所以他不觉得自己的有些野心是一件很该死的事情,让他一辈子给段兴当走狗,对他来说不现实,对段兴来说同样的不现实。
轻轻的浅酌这美酒。巴乔夫手越来越紧,他感觉自己一闭眼,好像周围都是段兴的那影子,那个笑容和煦的有几分诡异的青年,让他很不自在。
咔嚓一声,杯子被他捏成了粉碎,玻璃渣子刺破了掌心,将他痛醒,心中难以遏制地生出了一股对段兴的恨意。几分恶毒掺杂着几分忌惮,剩下的积分便是**裸的杀戮。
深深吸了一口,让思绪稍微平静了一些,伸手就欲取过第二支就被,正在这时木屋的门开了,进来一个立马让他动作僵直的人影。
孔方,以一人之力屠戮雷神工会尖刀小队的王牌杀手,段兴麾下一个绝对忠诚的刀子,让他杀谁就杀谁,绝无二话。绝不留豁口,巴乔夫感到了一种沁入骨髓的寒意,对方双眼微微眯着。宛如一抹清冷地刀锋,好想能看穿自己的心思一般。
想起新下刚才生出的忤逆念头。巴乔夫浑身不由自主一颤,手里的酒杯啪啦一声摔得粉碎。然而与此同时,孔方狭长的双愈的凛冽。目光寒彻人心,若是说段兴的目光是绵里藏针,那这孔方就是绝对的阴冷,不加任何修饰,直白的就像是白纸上的黑字。
冷汗骤起,巴乔夫喉咙干涩,若是右面镜子摆放在眼前,他一定会被自己地样子吓一跳,满脸细密的汗水,苍白无色的嘴唇,太阳穴上地细密毛微微乍起,若不是他竭力遏制,只怕现在被孔方那纯粹的杀意刺激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孔方您深夜造访,不知道有何贵干?”压抑了良久,巴乔夫才艰难的从喉咙挤出了这几个字眼,很枯涩,但那时他不敢多说,怕暴露出内心深处哪一点不敢让外人得知地心思,要知道杀手的心思可是要比常人灵敏许多,往往一个表情,都能将你地心思膜的透透彻彻。
“说不上贵干!”空风微微一笑,一撩衣袍随意找了一出石墩坐下,这一个举动又让巴乔夫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很是难受,他自己做躺椅,让段兴手下的一号杀神做石墩子,的确有些浑身不自在,受宠若惊的感觉,让他现在起来让座?此刻明显显得更不合时宜,所以他只能在这种受宠若惊中忐忑的不安的很不舒服的煎熬着。
背后冷汗淋漓。
“如今战局大势已定,战事也进行了两个多月,粮草辎重已经消耗太多了,所以段兴希望你别在这浑水摸鱼了,早些把战斗结束了!”空房开门见山的说道。
一番话气氛陡然紧张,孔方这话摆明了是警告巴乔夫不要胡作非为,他那点小把戏段兴心里一清二楚,但是巴乔夫岂是识相的人,当初段兴让他归顺于他他就勃然大怒,最后段兴使尽手段,将他逼迫道无路可走的绝境,它才勉强低头成了段兴的马前卒,饶是如此也一直是阳奉阴违,他这种人纯粹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所以他也没一口应下来,但是迫于孔方的手段,他也只有使用除装傻的绝活。
“您这话时什么意思?这三个多月来我们一直都在玩命的跟血牙交战,只是这次血牙实在太过顽强,我们的部队都卡在半山腰上,根本上不去啊!”巴乔夫一脸的愁眉苦脸的样子,好像对此真的有些无奈,不过孔方哪能不明白他这把戏,冷冷一哼,巴乔夫一脸有些谄媚加无奈的笑容顿时僵糊弄段兴?”孔方冷冷笑道:“你的部队你只游走的在外围,保存的好好的,从来没打过一场硬仗,不是挑软柿子捏就是在背后捅别人刀子,你场仗都已经接近尾声了,你还打算这么糊弄下去,你难道就不怕作孽太多最后遭报应么?”
“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灭掉血牙第三骑士大队,和血色卫队第一组这些事情在您眼里就是浑水摸鱼么,这话实在说的有些过分了?”巴乔夫言语不再一味的奉承,变得有些针锋相对,虽然他忌惮孔方,但是换个角度想,这里可是自己的地盘,任凭他孔方如何霸道还敢玉石俱焚不成,尤其是自己实力暴增,就算和段兴也能有分庭抗礼的资本,想到此处他底气更是充足了三分。
“你真以为你那些档子事能瞒天过海,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你的一举一动看似隐蔽,哪点又不是掌握在我们手里?”孔方一脸不屑,将这巴乔夫这三个月来的一举一动一一道来:“剿灭血牙第三骑士大队是你和巨石佣兵团一起去,一共去了三千人,巨石佣兵团占去了七成,然而战后巨石佣兵团的人一人未归,你倒好,这功劳全让你一个人占了,我估计你是趁两方拼的鱼死网破的时候才出手的吧,而且出手吧两边的人马一起端了,对吧?”
巴乔夫面色难看之际,孔方所说一点不差。
“主公之意不是要瓜分了几大佣兵团么?我这样做应该不算是有错吧!”巴乔夫脸色冷清,虽然有些忍气吞声,但是还是难以掩盖他的咄咄逼人。
孔方对他这份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是相当的反感,脸色也没了先前的那份和善,冷声说道:“主公之意,主公的意思是肃清佣兵界,而不是让你打着幌子剪除异己,更不是让你借此中饱私囊,丰满自己的羽翼!”
一番话说的巴乔夫差点没就此暴走,可惜他只能忍,对方是孔方,可是能千军万马中取人级的猛人,他如今身旁没一个侍从,他虽然因为实力暴增,底气足了些许,但是绝对不敢太过的飞扬跋扈,要是惹怒这个杀神,也许下一秒就是身异处的下场。
“废话我也不在于你多说,若是今明天天亮之前我还看到龙牙小组有一个活口!别怪我放下狠话,雷神工会立马换主!”孔方冷声说道,在他看来,段兴能吃掉雷神工会,想再架空他这一个会长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空房说罢正襟危坐不再多言,双眼盯着巴乔夫,目光阴森,宛如刀锋一般,巴乔夫只觉得头皮麻,喉咙干涩,一句忤逆的话都不敢说出来,因为他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了孔方内心深处那种阴寒的杀意。
“好,我待会下令总攻,天明之前着实没把握,但是明日午时之前定能全剿血牙!”巴乔夫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明白自己若是一口答应下来这孔方只怕会心生疑虑,勉强推托一些反而能起到欲盖弥彰的作用,另外一点原因则就是这天明之前着实没办法了。如今离天明不足四个小时,四个小时之内剿灭八十名依靠地形坚守的龙牙战士,除非七杀亲自上阵,就算是这巴乔夫玩命的往上冲也只能望洋兴叹。
“好,中午就中午!”孔方倒也爽快,说完起身便走,刚走到门口,脚步突然一顿,停了下来。把这巴乔夫着实吓了一条,一心想着送瘟神的他刚松口气,心又提到嗓子眼。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背后的汗腺高高鼓起,如临大敌,但是让人郁闷万分的是,他又不得不摆出一份谦卑的姿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