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恶奴欺主(1 / 2)

“哎哟,还真是士隔几日刮目相看啊,几日不见还真将自己当起主子看了,香儿教训你是哪里错了?你眼里确实是没有我这个长辈嘛,我看香儿不用被教训,你到是很欠教训才对。”孙姨娘一向高高在上惯了,哪容得下有人敢如此调侃她,何况这个调侃她的人还是她平时从来不放在眼里的一个丫头片子,嫡女又怎样?现在方家上上下下谁还将方初痕当主子看?给她一处院子都算是高抬了她。

方初痕闻言挑了挑眉有趣地看着孙姨娘,看来她是高看了孙姨娘,若是孙姨娘能够做到明面上当她是嫡长女给予几分的尊重,而暗地里再使绊子,那这样还不容易对付些。

而事实则不然,孙姨娘是禁不住激的,如此一来对她来说绝对利大于弊。

“是,姨娘教训的是。”心情一好,方初痕大度地不跟孙姨娘计较了,连刚刚那名丫头喝骂她的事也抛在了脑后,现在她还真不能和孙姨娘硬碰硬,方老爷不在,她如果真做出什么来最后吃亏的可是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她还懂得。

“你”孙氏和方语娆对视了一眼,均对方初痕突来的示弱感到不明所以,明明前一刻她还在咄咄逼人呢。

不过几乎是立刻两人心里都有了同样的想法,那就是一向老实惯了的人哪有可能突然厉害起来?刚刚方初痕敢如此挑衅她们也只是因为沈家退亲一事受刺激过度而已,只要她们一使厉害方初痕还不是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好了,你知道分寸就好,我们这次来是特意来告诉你,沈家已经来我们方家下聘,下月初十你妹妹语娆就要嫁进沈家当三爷的嫡妻,我想你身为她的姐姐,虽然是在禁足期间但也是有必要知道一下。”孙氏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方初痕的反应,就等她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嚎啕大哭呢。

方初痕当然没如孙氏的意,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轻轻“哦”了一声,仿佛听到的不是她前未婚夫与庶妹的喜事,而是张家的猪与李家的狗私奔了这等无甚营养的话。

方语娆听到孙氏提起她的婚事,羞得拿帕子捂住了脸,俏脸通红但是眉眼间的欣喜与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孙氏对方初痕的反应感到很失望,有心拿话再刺几句,可还没等开口便看到方初痕望过来的眼神,那仿佛洞穿了她心思的视线令她十二万分的不舒服!于是即将出口的话就这么憋了回去。

这下孙氏可是气得不轻,狠狠瞪了方初痕一眼然后站起来说:“二小姐,大小姐身体不舒服我们就不要再打扰她了,先回去吧。”

“姨娘说得有道理,姐姐还没有完全恢复,可怜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呢,姐姐多休息,不然要如何送妹妹出阁呢?”方语娆仪态万千地对着方初痕灿然一笑转身便走,俏脸上满是胜利的喜悦,看向方初痕的眼神像是在看手下败将一样,那股子优越感是自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好走不送。”方初痕将方语娆的表情都看在眼中,除了感觉她象是个跳梁小丑一般可笑外再无其它,今日孙氏二人打算来看她笑话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那沈三爷在她眼中跟个臭虫没什么两样。

“跳梁小丑”配“臭虫”,天生一对啊!一想到这里方初痕心情大好,没忍住噗嗤一声轻笑出声。

临出门口的孙氏与方语娆闻言猛地回头瞪了方初痕一眼,她们过来是想看这小贱人抑郁不振,结果最后心里堵得慌的反到成了她们!

孙氏带来的丫环也很恼,与她们的主子一样瞪了方初痕一眼。

飘雪见状气得全身发抖,连个丫鬟都敢瞪自己的主子,这方家上上下下真是越来越不将方初痕当回事了。

“跟那几个无知小丑生什么气?刚刚发生的事就当她们给咱们表演了一出名为‘小丑撒泼’的戏码就成了,放松放松。”方初痕轻声取笑着飘雪,那对母女在她正无聊的时候过来“逗”她开心,真是辛苦她们了。

“噗,小姐说得真好,她们这般可不就是像小丑一样嘛,呵呵。”毕竟只是小女孩儿,念央想到自家小姐将孙氏和二小姐当成了低下的戏子看待,便忍不住笑出声来,哪里还见刚刚的恼怒。

“笑了就好,以后也老是这样笑,外面那群狗奴才平时定是没少给你们气受,你和飘雪再忍几天,到时我定不会再让我们三人处在如此被动的局面,我们受了这么多年的气,是时候该翻身了。”方初痕手指轻敲着桌面,双眼望向窗外,眼神充满了坚定与不服输,方老爷归来之日,便是她方初痕决定翻身之时!

接下来的一日方初痕一直在思考着她要怎么做要如何做,到后来到是想出了几个不算完美的办法,到底最后要选哪一个还待考虑,于是便就将飘雪和念央叫了来。

“你们两个现在跟我说说方老爷平时待我如何,向我如实且详细道来。”

念央和飘雪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几分惊讶,对视完后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这个漏下了什么另外一个便会立刻补上。

大概过了有一柱香的功夫,方初痕若有所思地说:“看来他果真是对我还念有几分父女之情,并不是全然的视我为无物。”

“是,老爷对小姐虽然远不及对二小姐那般宠爱,但是一旦小姐出了什么差子老爷还是上心的,就是因为这一点,老爷在家时孙氏和二小姐想要做些什么都要收敛得多。”

“我知道了。”方初痕点了点头,看来她之前是误会了,这一世的爹比她上一世的要好,上一世的父亲可对她无半分父女之情,她庆幸自己生前买的保险受益人写的是外婆,为了防止继母的狼子野心,她早早地就立好了遗嘱,她死后所有财产都归外婆所有,那一家子“狼”是半毛钱都拿不着!

“小姐,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念央忧心忡忡地望着方初痕。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这里又没有外人。”

“没有外人”这四个字听在两名丫头耳里极是受用,均纷纷低下头掩住眼中因感动而泛起的湿意。

“小姐,前些日子在厨房打下手的小红将做好的参汤给孙姨娘端去时,中途不小心打碎了碗,参汤全洒在地上,孙姨娘得知此事后便罚了小红五十大板!那五十大板打完后命去了大半条,最可悲的是孙姨娘命人禁止给小红医治伤口,结果小红半夜发高烧,孙姨娘也不让请大夫,她连烧了三天三夜,再加上身受重伤一直没有好好调理于是在第四天清晨病死了。”

“年前有一次孙姨娘用了丫环从外面买回来的胭脂后脸上长了几个大疱,导致老爷连续十天都留宿在夫人的房里,结果孙姨娘一怒之下便将买胭脂的丫环活活打死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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