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茵弄了几样早餐,自制的汉堡和一叠新鲜蔬菜沙拉,又给雷应琛倒了一杯温热的鲜牛奶,待应琛从浴室出来时,餐厅内已经多了一抹她娇小的背影。〖逆女成凰,倾世大小姐〗
“今天早上真有口福,还有早餐可以吃!”雷应琛咧嘴笑,开心的坐到宁茵旁边丫。
宁茵这是小口小口的喝着燕麦粥,听到雷应琛开心的话,她抬起头,淡淡的说,“这是为你送行的,希望你一路顺风!”
“看来你还是很热烈的希望我走啊!”雷应琛心情好,眼眸里尽是亮亮的光,盯着宁茵一瞬不瞬的,倒也不怕她不自在。
宁茵弯起眉眼得意的笑,“被你猜对了,吃完早点快点去赶航班吧!”
雷应琛看了看表,笑,“还早,不急,可以慢点吃……”
宁茵就没有说话了,其实面对雷应琛,她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一沉默,周围的空气都觉得而有些怪异起来,倒是雷应琛总是喜欢盯着她看,那么直接,眼神里的光热烈而灼亮。
宁茵终于忍不住了,朝他撇了撇嘴,闷闷的问,“这样看着我干嘛?媲”
“看你笨笨的,还不知道我走了后,你一个人在这里会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呢?”雷应琛闷声笑,柔声答。
宁茵皱眉,“才不会呢,我又不是没有一个人生活过!”
想着刚嫁给雷峻时,她才刚满十八岁呢,那一晚的幸福还在眼前历历在目,他一袭笔挺的燕尾西装挺拔的站在娇小身形的她旁边,光是偷偷看他一眼,她都欢喜得脸都红了,他脸上的笑容不想现在这样的阴沉和冷漠,眼里也曾有过柔和的光,还有他的目光,灼热而温柔,不曾有假。
只是,后来,她被闹洞房的几个家伙灌了酒,还没好好享受新婚夜的鱼水之欢,她就倒在床上傻乎乎的睡着了。
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时,枕边已经空了,她都不知道雷峻那一晚,到底有没有睡在她身边,家人都以为新媳妇晚起是因为洞房夜太累导致的,都用暧昧而了然的目光望着她,她一颗心也随之砰砰的跳个不停,谁又知道,那只是她一个人的新婚夜里。
听家里佣人说雷峻天色刚亮就离开了,她内心一阵惆怅和失落,从那之后,她便开始了漫长而孤单的一个人的生活。
等待着有希望的可能,也在孤独中依然保持着那炙热的爱慕之心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哪知道,生活真是一出戏,她是真猜到了这开始,却猜不到那结局。〖狂妃遮天,王爷有喜了〗
想到此,宁茵呼出一口冷气,扬眉眼眸眨了眨。
雷应琛该走了,尽管他有很多的话想叮嘱,但是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待他提出行李箱时,宁茵在厨房忙碌着,这样的场景,他心口一阵温暖,走过来,他和她道别,“我该走了!”
“嗯,一路顺风!”
宁茵头也没有抬,专心的刷着手里的盘子。
雷应琛松了提行李的手,突然迈步进厨房内,站在她身后低低沉沉的叫了她的名字,“宁茵……”
“额……”
宁茵一回头,雷应琛倾身飞快在她脸上亲了口,并贼贼的笑。
宁茵没想到他会这样主动,顿时俏脸就红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说,她快速的抬起袖子擦了擦脸。
“你干嘛,真的很讨厌!”
“讨厌的话,换你也亲我一口?”他故意皱眉,死皮赖脸的凑了自己的脸过去。
宁茵鼓着腮帮子一脚踢了过去,雷应琛身体灵巧的一躲,直接反手将她按在了墙壁上。
他高大的身影压着她,逼得她心跳都快了好几拍,“喂,你想做什么?可不准乱来啊!”
雷应琛用手指擦擦她嘴角还残余的细小面包屑,弄得宁茵更加紧张不说,他突然目光坚定的望着她,低低沉沉的说,“这次回去,我会退婚,然后等你恢复单身了,我会追求你……”
一句傻乎乎的誓言,听得宁茵心口一紧,雷应琛和韩晓珠的婚事,她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韩家在S城有非常深厚的政治背景,若是娶了韩晓珠,雷韩两家双剑合璧,雷应琛以后不管是仕途和经商,都是前途一片辉煌。
看他目光那么认真,宁茵害怕了,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可这样的认真,她承受不起啊!
“雷应琛,你千万别冲动,你千万不要退婚,那关系到你的前途……”
“我的前途我做主,不需要靠那些裙带关系!”
雷应琛俊脸一绷,不屑的答,宁茵急了,“可你退婚了,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啊,因为我根本不喜欢你……”
雷应琛微愣,宁茵推开他,“所以,你别傻了……”
“我不会退缩……”雷应琛忽而勾唇笑,伸手扣住宁茵的下巴,在她惊愕得急剧收缩的漆黑瞳仁里,他低头,管它什么常伦道德,管它什么仕途前程,他通通都想管了。〖西超文学〗
他浓烈的男性气息近距离的扑在她脸上,全部都男人雄性激素旺盛的味道,“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拦我……”
宁茵瞪着他,这双眼睛实在是太漂亮了,水汪汪的泛着迷雾,又亮亮的晃得雷应琛内心只觉得热血直涌,他懒得想,低头就吻上她的唇。
“雷!应!琛!”
“你!不!可!以!”
他落下的吻又急又重,双唇吸着她娇嫩的唇瓣像是被胶水给黏住了一样,他吮住了就不放,舌尖更是蹭宁茵喘息着的时候不老实的窜了进去,宁茵只感觉到她的舌头都快被他给吸断掉了,又痛又麻,她眼眶都湿润了。
“滚蛋!!!”她拼劲全力推开他,抬手恹恹的擦着自己的嘴唇,眼眸猩红,像只受伤的小兽。
雷应琛疼惜的想要去触碰她,没想到却被她一巴掌给扇掉了他刚落在她唇上的手掌。
“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她一脚踢开他的行李箱,没想到行李箱那么硬,她没出气不说,还弄得她五根脚趾头痛死。
本能的蜷缩着身体,宁茵抱着自己的脚委屈的嘟嚷,“真是倒霉死了,连这该死的行李箱也欺负我!”
雷应琛只觉得又好笑又心疼,他弯下腰,抱她起来,宁茵又开始在他怀里挣扎。
雷应琛突然目光一沉,“你再不听话,小心我等下吻到你晕过去!”
“你!混蛋!!”
抱她坐在沙发上后,宁茵坐在那里,委屈得要死,不断的抽着鼻子。
雷应琛快速的脱下她的鞋子,一看她的脚趾都红了,他忍不住没好气的说,“至于吗,这么伤害自己,你要刚才真不爽,你按倒我墙上强吻我也成啊,反正我不会反抗的!”
他死皮赖脸的说,宁茵听着,脸皮薄,脸火辣辣的烧得慌。
雷应琛又取来温热的毛巾替她敷了敷脚趾,低声认真的说,“我要走了,你在家好好呆着,一个人在这里,记得要照顾好自己,每天按时做饭吃……”
宁茵将脚缩了回来,自己接过毛巾捂着脚趾不说话。〖军少狼兄,三两只〗
雷应琛的时间已经很紧张了,他不得不站起来。
“我该走了!”
“不送!”
“我是认真的!”
“请你快点走啊!”
雷应琛翻身拖开行李箱,再看她时,撞到她的目光,她快速的别过脸去了。
他捏着行李箱的手指微微紧了紧,“我走了,注意安全!”
宁茵不答,站起来,一拐一拐的蹦跶着去了卧室。
雷应琛眼神晃了晃,最后只得出了门,替她在外面将门锁上了。
独自坐在房间里的宁茵听着沉闷的关门声,内心一松,终于他走了,她又可以少面对一个让她心烦意乱的人了,可为什么,看着这空荡荡的房子,她突然好害怕这种孤独感。
仿佛又回到了等待雷峻的日子,虽也充满期待,但却没有任何的生气,一个人,形单影只,陪伴她的,只有衣柜里那些还染着他气息的衣服。
宁茵忽然好讨厌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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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飞行了十多个小时,雷应琛所乘坐的国际航班终于在下午两点到达S城的国际机场。
他拖着简便的商务行李箱,一袭剪裁低调的黑色休闲装衬得一米八身高的他更加挺拔和高大,冷酷的黑超遮住了他迷人的双眼,唯有那双性感的唇瓣在走路时还微微朝上扬起,似乎正在外面接机的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喂,表哥……”
“雷应琛……”
雷应琛摘下墨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嫩绿色毛衣黑色长裤的妖孽正在他对面不断的朝他挥手。
“怎么,你真来了?”雷应琛刚走过去,妖孽男就笑眯眯的上来,盯着他的行李箱,眼睛一眨不眨。
“我表哥回国,我能不回来吗?”十八岁的少年打扮时尚,是雷应琛小姑姑的独子,名叫陈嘉遇,正在S城某国际中学读高三!
雷应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情的说,“放心了,你想要的礼物在我箱子里了,回头吃饭的时候我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