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暗暗腹诽:这不怪我,是家母的功劳;我打出生就装男子,三岁前在家里亦见了不少外人,从无人认得出来;十六年来,我若是还学不像,将来如何代替父亲为将?
想归想,她边得意的皱皱鼻子,笑道:“我看就算了吧,时候不早了,你我各自回去,亦省的人家猜疑,将矛头转到你头上。”
若梅猛然回过神来,却摇头道:“不怕,我并无别的想法......”
一语未毕,二个人都愣了。
若梅咬咬牙,坦诚道:“我着实并无别的想法,只是为你担心。
您若不嫌弃,便与我去好了,就当是做客,谁见了亦有个说法。
或是您肯低头让一步,主子亦未必会责罚您,岂不更好?”
说着话,若梅不由分说,拉着何田田就走。
何田田偷偷嘟嘟嘴儿,看来还得被逼就范了,这真是。
若梅的功夫不错,用了些力气,她轻易还挣脱不得;何田田又不便用真功夫,唯恐露馅。
暗暗摇头,干脆随她去好了,反正她亦是一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