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雉还真是个从善如流的典型,听着这话,一琢磨,有些意思,这个法子,也不算太为难那丫头。
将地上跪的一众人都丢这,到隔壁暖阁间拉着绿萝说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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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连叶休天总算将那些丞相宗正之类打发了,圣旨也要到了,调兵遣将,兵给镇南将军,他又不要,圣上自然无话可说。
事情还算顺利,连茶都顾不上吃,急匆匆让柳含依旧卷了奏章去水牢。
若谷忙忙的提着食物跟着,她的新主子没服侍几天,尽出事故,她搞得也很担心。
水牢门口,一袭绿衣,立于雪地之中,瑟瑟发抖,眼泪鼻涕也冻成冰棍。
流水冷着脸,表情也冻住了,不理就是不理;管你美人计苦肉计一哭二闹三上吊,再闹腾一顿揍你!
“噢?竟然比咱还快。”
高山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怜香惜玉的情操都没有,不愧是兄弟。
“你一会儿先溜进去,给夫人略略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