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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媚，鹿晗倚在沙发上，高脚杯的脚柄被手指夹住。红酒荡漾在透明的城墙里，带着不安，下一秒，便会被人一口吞入吼中。

不知是为什么事，鹿晗的嘴角一直噙着邪笑，那阴森森的笑容是直达眼底的。只因为是夜晚，所以那迷人的笑成了阴森森的。

夜晚，吴亦凡被梦魇惊醒，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鹿轩……梦里的鹿轩在哭，是为一个男人哭，但是那个男人不是他。

扶着楼梯的把手，吴亦凡踉跄地走下楼，眼眸中的阴霾很重，慵懒的酷眼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俊颜在夜光下显得魅丨惑无比。

鹿晗闻声转过头，“亦凡？”这么晚了还没睡？不是，他睡了，可是醒了，鹿晗惨淡一笑，他明白。

“鹿晗？你没睡？”吴亦凡微微眯起酷眼，长腿迈向他的专属沙发，瘫痪似的一屁股坐下，拿过鹿晗手里摇摇晃晃的酒杯，一口将红酒吞入吼中。

“亦凡，又做梦了么？”音落，鹿晗失笑，他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吴亦凡沉默着，忽然抬头冷声说道：“今天世勋回来说了你跟林之依的事，你确定要跟她结婚？”

鹿晗下意识地扬唇，“嗯，我会对她负责。”虽然这种事情在现在的社会经常发生，可是他还是会跟着心走，既然想要结婚，那就顺着心。

吴亦凡忽然蹙眉，“鹿晗，不相爱的人在一起不会幸福。”他不支持这样的结婚理由，也不喜欢。

“亦凡，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鹿晗蓦然疑惑，什么是爱？他知道，自己爱着姐姐，可是，那不是最终的伴侣。

“爱”的字眼一出，吴亦凡的脑海中立马就闪过鹿轩的模样，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鹿轩，于是露出一个凄凉的笑，很认真地回答鹿晗：“不经大脑，下意识地唤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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