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下官告辞。”
emsp;emsp;沮授作揖,然后离开,回到自己的宅邸,携家带口前往常山国。
emsp;emsp;“老爷,我们这是要前去何地?”
emsp;emsp;“常山国元氏县。”
emsp;emsp;“元氏可比得上邺城?”
emsp;emsp;“很快我们会重新回到邺城,不必卖掉田地房屋。尽快离开,否则王芬可能后悔。王芬连自保都难,并非明主。”
emsp;emsp;沮授令下人快快收拾包袱,然后驾着马车来到邺城的传送阵,前往元氏县。
emsp;emsp;在沮授离开半日后,冀州刺史王芬果然后悔,派人来追沮授。
emsp;emsp;然而,沮授已经来到元氏县。
emsp;emsp;元氏县是徐天的领地,传送阵有常山国汉军驻守,因此王芬的兵马,无法在元氏县捉人。
emsp;emsp;徐天已经在元氏县久等。
emsp;emsp;“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emsp;emsp;徐天微微一笑,不管如何,将沮授骗到了常山国,朝廷的命令还真是好用,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emsp;emsp;沮授抱怨:“子云害我好生狼狈,如被王芬下狱,恐怕我里外不是人。”
emsp;emsp;“哈哈哈,王芬,冢中枯骨而已,先生何必要为一具枯骨效力?黑山军抄掠四方,我正要先生这般人才,助我平定黑山军,故上疏朝廷,调先生前来相助,不知先生是否愿意?”
emsp;emsp;沮授幽幽答道:“如我不愿,岂会在此地?”
emsp;emsp;“得先生,天下可定!先生可别忘了,当日有约,如破黄巾,则痛饮庆功酒。今日我已令人备下酒席,先生不可推辞。”
emsp;emsp;“善。”
emsp;emsp;沮授也不再掩饰,既然前来常山国元氏县当县令,那么和上级交好,再好不过。
emsp;emsp;“潘凤,以后定要听从沮县令之命令,不得有丝毫怠慢。”
emsp;emsp;徐天设法将沮授挖来坐镇元氏县,这下完全放心了。
emsp;emsp;别看沮授只是个谋士,实际上沮授有统帅大军的能力,毕竟他是袁绍的监军。
emsp;emsp;而且,《天下》里的谋士,达到一定程度,也可以毁天灭地。
emsp;emsp;“我听他命令就是……”
emsp;emsp;潘凤大受委屈。
emsp;emsp;好不容易独当一面,结果朝廷空降一个沮授下来,潘凤的地位再次下降。
emsp;emsp;但潘凤又不敢小看沮授,毕竟他亲眼见识过沮授的“七星北斗阵”,威力巨大。
emsp;emsp;这下,潘凤反而成了沮授的部下。
emsp;emsp;沮授奉命来当元氏县县令,还没有正式效忠。
emsp;emsp;实际上,多数谋士都在观望天下大势。
emsp;emsp;天下大势变幻不定。
emsp;emsp;众人以为大将军何进可以开天下霸府,但何进自认为“没有人比我更懂宦官”,结果被十常侍召入宫,轻易杀了。
emsp;emsp;董卓入京,优势最大,却失去雄心壮志,退守关中。
emsp;emsp;袁绍雄踞四州,气吞山河,在官渡兵败如山。
emsp;emsp;曹操统一北方,铁骑南下,于赤壁折戟沉沙。
emsp;emsp;正因为变化不定,所以对于谋士而言,选择大于努力。
emsp;emsp;如果主公并非明君,任凭如何出谋划策都无济于事。
emsp;emsp;事实证明,猪队友比敌人更加可怕。
emsp;emsp;沮授还在观察。
emsp;emsp;“公与以为,我若争天下,该当如何?”
emsp;emsp;徐天主动向沮授抛出了一个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