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时走进卧室来,听了阎寒的话后,点头说:“寒少你猜得不错,就在刚才有人试图把毒药混在李医师带来的药中,幸好被我们的人查获,按照寒少的要求已经将来人杀了。”
唐糖大吃一惊,正在这时李医师提着药箱走进卧室,先是拆开绷带看了阎寒的伤势,重新上了药,缠上绷带,然后说:“伤口情况还好,休养几天,打一些消炎的药水就好。”说着拿出注射器来,在阎寒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上的血管上进行药物注射。
看着那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针头,唐糖的心里不由想起,万一来人真的把毒药掺进药水中,那么此时此刻阎寒就无力回天了,这样一想不由吓出一身冷汗来。有时候真的不是阎寒他太残忍,而是这样情况下,对方不死,死得就是自己。
这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巨大利益的地方就有血腥的争斗。人们只看到阎寒他风光的一面,谁知道他的生活里面充斥着怎样的危险呢。没有谁的财富是天上掉下来的,不去承受常人无法承受的灾难就无法得到常人无法企及的财富。
李医师推完药水,拔出针头,用棉签按住血管,对阎寒说:“这段时间不能吃辛辣上火的食物,吃些清淡的东西有助于伤口的恢复。”说完之后开始收拾药箱。
阿肖送了李医师出门,唐糖则是在阎寒床边坐了下来,帮他用棉签按住刚才被针头刺过的血管。这样的看似简单的,平静无波的生活的表象下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不为人知的危机呢?
唐糖很是担心阎寒,忍不住劝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做那么大的生意,钱不一定要赚那么多,够用就好了。”
“这就害怕了?没事的,我好的很。”阎寒握住唐糖的手,淡淡的笑着,“再说了,我就是个做大事的人,你让我成天浇花种草,我会过不下去的。”
“臭美吧你,还做大事呢!你这么了不起还不是和我这个笨女人结婚了?”唐糖玩笑着说。
阎寒在唐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终于承认你是笨蛋了?”
“你才笨蛋!”唐糖拍下阎寒的手。这一拍就了不得了,只听卧室门外传来阎寒老妈黎君的声音:“快住手!他都这样了你还拍他。”
说话间黎君走了进来,不着痕迹的拉开唐糖,她就是看不惯别的女人坐在她儿子的床边,拉开唐糖以后,黎君自己在儿子的床边坐了下来。很是关切的问:“儿子,你这是怎么了?上次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地。这么多年,你可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啊。妈起初就给说了,你和她不合适,你这样的身份想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老妖精,你能不能少说几句?我刚下飞机,昨天晚上一夜没睡,你让我安静的睡一觉行不?”阎寒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扯了被子盖在身上,扭过头去闭上眼睛想要睡觉。
黎君对于这次意外事件,虽然有很多的话想要警告阎寒,可是心里却是极为心痛自己的儿子,不忍打扰他休息,便站起身来,冲着唐糖摆了摆手,让她离开房间,不要打扰了阎寒休息。唐糖很自觉的走出房门,要知道要不是她昨天鬼迷心窍得非要送阎寒礼物,也不至于闹出昨天晚上的事情来。
合上卧室的门,黎君示意唐糖跟着她走,穿过一道平时不常开的们,两人一起来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御苑龙庭的别墅是一栋巨大的联体别墅,用于居住的只有一栋,其余的房子和房间都空闲着,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空荡荡的房间里,黎君开口对唐糖说:“我反对他和你在一起,你记恨我也没关系,可是有些话你就是不喜欢听我也要说出来。阎寒他从小接受的是最为严苛的训练,熟知各国的间谍和反间谍技术,他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这一次的意外,我除了怀疑你,我找不到别的什么理由来解释他的大意。”
唐糖羞愧的低下头去,事实上黎君说的很对,所有的意外都是因自己而起。
黎君常年在各种场合里应对各种人,早就掌握了一套看人的技术,她一看到唐糖脸上惭愧懊悔的神情就猜出来她的心思来。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培养一个科学家容易,培养一个军事家运动员什么的都很容易,独独培养出来一个优秀的商人最不容易。某种程度上,一个杰出的商人需要兼具军事家,科学家,政治家,思想家,运动员等人才的优良特性,如此才能在商业场上运筹帷幄,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