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下午有公共课,秦飞扬拿着字画进了教室。
emsp;emsp;他坐到老位置,将书画放到了桌子上。
emsp;emsp;没让他等太久,花夜雨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来。
emsp;emsp;“这是什么?”
emsp;emsp;瞥见了桌子上的字画,花夜雨邹了邹眉头。
emsp;emsp;“我画了一幅画,还写了一幅字,你拿去帮我交给你爷爷吧。”
emsp;emsp;秦飞扬又补充了一句,“就说是我送的。”
emsp;emsp;“知道了。”
emsp;emsp;花夜雨没有问他,知道他送画的原因。
emsp;emsp;但是,她也有事要麻烦秦飞扬。
emsp;emsp;这人这么难说话,真不想跟他打交道。
emsp;emsp;可是,不说又不行。
emsp;emsp;“喂,你这个周末有时间吗?”
emsp;emsp;“没有,我约了人。”
emsp;emsp;秦飞扬一句话就让花夜雨僵在了那里。
emsp;emsp;想起了花诚儒的嘱咐,花夜雨只好继续问道:“那你哪天有时间?”
emsp;emsp;“你要干嘛?”
emsp;emsp;秦飞扬试探着问道:“是因为和秋家合作的事?所以你要感谢我?”
emsp;emsp;“我才不会感谢你呢!”
emsp;emsp;花夜雨没好气的说道:“是我爸要见你,又不是我要见你。”
emsp;emsp;“你爸见我做什么?”
emsp;emsp;秦飞扬很是奇怪。
emsp;emsp;“我怎么知道?”
emsp;emsp;花夜雨也是想不通,心里有气。
emsp;emsp;“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有你这么邀请人的吗?”
emsp;emsp;同样是邀请人,花夜雨展现出了完全不同于秋紫月的态度。
emsp;emsp;这让秦飞扬很不爽。
emsp;emsp;“话我带到了,你爱去不去。”
emsp;emsp;既然说僵了,花夜雨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emsp;emsp;反正她是不希望秦飞扬来家里的。
emsp;emsp;她甚至有些害怕秦飞扬来家里。
emsp;emsp;更害怕秦飞扬和花诚儒碰面。
emsp;emsp;她有种不详的预感,花诚儒之所以想见秦飞扬,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
emsp;emsp;准不是什么好事。
emsp;emsp;秦飞扬摇了摇头,“你这么没诚意的邀请,我当然不去了。”
emsp;emsp;花夜雨冷哼一声,“随你。”
emsp;emsp;下课后,花夜雨拿着字画出了教室。
emsp;emsp;有心的人自然知道,这是下午秦飞扬拿来的东西。
emsp;emsp;就像曹梦然。
emsp;emsp;他特意等着秦飞扬过来,小声问道:“秦飞扬,花夜雨手里拿的什么?”
emsp;emsp;“一幅字和一幅画。”
emsp;emsp;“你送她的?”
emsp;emsp;“嗯。”
emsp;emsp;“是哪位大师的名作呀?”
emsp;emsp;“你觉得我能有大师的名作?”
emsp;emsp;“那倒也是。”
emsp;emsp;曹梦然一拍脑袋,“难不成是你画的?”
emsp;emsp;“嗯,是我画的。”
emsp;emsp;“还真是你画的?”
emsp;emsp;曹梦然没想到他随口一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emsp;emsp;“是啊。”
emsp;emsp;“你竟然会画画?”
emsp;emsp;“会一点。”
emsp;emsp;“那你能不能帮我画一幅啊?”
emsp;emsp;“不能。”
emsp;emsp;……
emsp;emsp;……
emsp;emsp;周五晚上。
emsp;emsp;花云天坐在客厅里喝茶,神态悠闲。
emsp;emsp;花夜雨来到了客厅,看到花云天悠然自得的样子,愣住了。
emsp;emsp;这可是近些天以来,都没有在花云天出现的神态。
emsp;emsp;莫非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