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甘功败垂成的女人说了一句极其劲爆的话:“床上试试你就知道了。”
“锦天……”一声略带娇喘的呼唤。
“媛媛,不用这样。我又不是导演……”
程澈听了这句话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关导演什么事,不要乱找理由啊喂!
“锦天,我是真的喜欢你……”
语调已经含糊不清了,话音里的喘|息也更明显……对,就这样坚持下去,用不了几分钟再坚|挺的冰山也会被你的热情给融化的!
“媛媛,你不要逼我……”
这事还有女的逼男的,多新鲜!就在一触即发的关键时期,话音戛然而止。程澈正竖着耳朵等待下文的时候,只听“嘭”的一声,她恍然从梦中惊醒。
她惊魂未定捋着胸口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丝|不|挂欲|火焚|身的女人和一个衣衫略微有些凌乱面无表情的衣冠|禽兽。
她恍然明白了这根本不是艺术这是货真价实的生活时,她和那个面色潮红的女人都呆住了,两个人谁都没有动。
屋子里只有那个男人若无其事整理着被拉扯的有些松的领带,泰然自若的靠在被程澈擦的雪白的门上做统观全局状。
程澈在半梦半醒间听到被叫做媛媛的女人的反应相当敏捷,她的愣怔只有片刻。她看着躺在床上的程澈又看了看靠在门上八风不动的男人,一张泛红的小脸带着鄙夷的笑,先前风情万种的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怪不得你不饿,原来提前吃过了呀!”
程澈摆摆手,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误会了,绝对误会了!
光着身子的苏媛媛步步向她逼近,程澈慌忙从床上坐起来挥着手冲她解释:“不是这样的!他不饿不是我造成的啊!”
苏媛媛戴着蓝色美瞳的大眼睛上下三路来回打量着她,带着几分戏谑和不屑,侧过头去问:“是你在部队禁欲太久了还是你就好这口呢?这么饥不择食?!”
程澈从小就受封建思想的荼毒,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之类的念头如雨后春笋齐齐在她脑子里发芽,就连苏媛媛对她那满是鄙夷的目光也来不及计较。当务之急是怎么解释清楚,千万可别因为她的工伤造成这样那样的误会!
她下定决心之后,赶紧忍着剧痛掀开被子下了床,对着有些气急败坏的苏媛媛解释说:“不是这样的,其实是……”
还没等她说完,一向迟钝的程澈终于敏锐的发现不仅苏媛媛的脸色不对,就连一直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的男人也露出了一丝可以称之为吃惊的神色。
循着他们诧异的目光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雪与血的强烈对比。斑斑的血迹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格外醒目,原本铺得平平整整的king size 大床也在她之前的翻滚中呈现出一幅激战过后的壮丽景象。
面对此情此景,程澈素来容易短路的大脑不负众望的瞬间空白。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苏媛媛暴露在空气里的傲人双峰剧烈起伏,指着程澈气势汹汹责问不动声色的男人:“欧锦天,她是谁?!”
欧锦天抬起狭长的丹凤眼飞速瞥了程澈一眼,实事求是的回答:“如你所见,睡在我床上的女人。”
程澈闻言,空白的脑袋里“嗡”一下,慌忙指着欧锦天大声纠正:“喂,把话说清楚啊,什么叫睡在你床上的女人……”
欧锦天忍着笑意没开口,倒是苏媛媛气急败坏接过来说:“你还想当什么?!”
她不是无法忍受欧锦天除了她之外有别的女人,而是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始终没有成为欧锦天的女人之一。就当她已经开始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欧锦天之所以碰都不碰她,也没有他碰了别人的消息传出来是因为他根本不喜欢女人,他居然已经金屋藏娇了!
一想到这里,之前决心要与他数量庞大的后宫和谐相处的大局精神也顷刻间荡然无存,苏媛媛怒极反笑,“哟,这又是女仆装又是吸尘器的,怎么,玩s/m啊?”
程澈默默看了看被她滚得褶皱遍布凌乱不堪血迹斑斑的床单,她说不是谁也不信,甚至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她确实是被人给s/m了。
欧锦天本来一直板着脸,在苏媛媛说出这句话后他的脸色由白皙变得苍白,冲着苏媛媛说了一句话。随后苏媛媛裸|奔而去,他一个踉跄晃晃悠悠的险些摔倒,而程澈一生的清誉瞬间被毁。
那时,他依旧面无表情靠在门框上,过了片刻沉声反驳:“你胡说够了没有?什么女仆装吸尘器还有s/m,别拿你的经历来推测别人。这是她的货真价实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