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涕零的徐致远是使劲的磕头感谢他,而李贤是冷不丁的插了一嘴道:“你们都不要高兴得过早。谁到底能笑到最后,还说不一定呢!”
林子默是轻轻一笑道:“你说得没有错。事实上,本官还真不知道到底是你能够笑到最后,还是我。不过,我知道你的屁股现在又得再挨十下板子了。”
说完话的他,抽出签筒中的签牌扔在地面,便让衙役们动刑。不敢怠慢的衙役们,只得再打了李贤十个板子。他是刚被打了六下,就昏厥过去。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李贤的林子默,命人用水把他给自己泼醒,然后继续把余下的四下打完。
如同丧家之犬的李贤,感觉出林子默是肆无忌惮的把他朝死里整,于是开始服软道:“林知府,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使得你如此这般的同我过不去。即便你要我的命,总得让我死一个明白。老朽实在是受不住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林子默是面带微笑的打趣道:“你就受了这几下,便支持不住,而那一些被你整得家破人亡,死去活来的人,可要比你坚强的多。如果你实在受不住,我可以让你的孝顺儿子李秉忠来代父受刑。打死你们两人,就是打死了二只披着人皮外衣的禽兽而已。”
他把这一番话说完,便没有再去理李贤,而是和颜悦色的问起了徐致远。林子默是把本就归于徐家的产业是一一地重新划归到了原来主人的名下。知道自己没有话语权的李贤,害怕再被林子默打,只得心不甘情愿的签字和画了押。
“你早一刻这么干脆,就用不着受皮肉之苦了。”林子默是看了一遍李贤签好的供状和文书,笑了笑道:“今天,我们就到此为止。明日,我接着审理关于其它的案子。对于,我还得告诉你一件事情。本府已经张贴出告示,知会了那一些被你欺压过的百姓和商贾,好让他们到府衙门来有冤说冤,有仇说仇。我看你们干下的坏事,恐怕没有人能够保得住你们吧!”
听完他这一番话的李贤,察觉出他图谋对付自己不是短时间。自己深感意外的事情,便是认定林子默是受了韩雍的意思,以此达到独霸浔洲府内的全部利益。他还天真的认为自己错就错在不应该介入进军粮一事当中去。
身体受了刑责的李贤,被衙役们是拖回到了监牢。没有打算心灰意冷的他,脑子没有闲下来。自己是反复的权衡和盘算这其中的关窍。同他关在一起的李秉中,瞧见自己爹也被打得这么惨,于是感觉到有一种难以逃出生天的感觉。
堂上林子默是把本来就属于徐致远的东西,统统地还给了他,但是没有还给他自由,毕竟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没有接到上面的意思,而直接壮起胆子干的。揣好自家东西的徐致远,离开大堂之后,便又要准备跟随王强回到赵文轩的军营。
刚要起身回自己衙署的林子默,看见门子是慌忙忙地跑了进来,禀报道:“大老爷,不好了。府衙门外来了一大群人,并且手中还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他们是吵吵嚷嚷地要您放了李家父子,要不然”
冷笑了一声的林子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加快步伐的走了出去。他倒是想见识一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能量敢组织一群人来自己的知府衙门前撒野。本要送徐致远回去的王强,第一时间得知了消息,就先让人把话传给了高翔等人前来集合,毕竟他隐隐地感觉到这一些人不但是冲着自己的主人前来,而且还是来者不善。
和自己主人打了一个照面的王强,即可跟随在林子默的旁边,一本正经道:“老爷,我刚去看了一下,发现府门外聚集的那二,三百人。看上去,他们不像是普通的老百姓。”
“他们既然要求我放了李贤和李秉忠,那么自然便是李家父子的狗腿子和爪牙们。”林子默是分析道:“如果他们真要是这桂平城中的善良百姓,不可能前来闹事,而只会跑来放鞭炮庆祝,感激我这一个父母官为他们除了这里的首恶和大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