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回过神的杨梦琪,注意到花厅内没有第四人在场,于是直言直语道:“我的傻妹妹,你怎么又开始说傻话了?这种话要是被旁人听去,还不知道背地里面怎么的笑话你呢!”
显得反应慢的楚寒露,大大咧咧道:“人家又没有说错。子默哥,是要想干坏事啊!若是姐姐不怕羞人和屁股疼,你就陪他回房间去好了。反正,人家是不会去的。”
瞬间感觉到头昏的杨梦棋,一时语塞。林子默是情不自禁的直摇头,感觉自己真是够倒霉,竟然会娶了一个口无遮拦的女人。他想了想,感觉上天应该是公正的,或许应了能量守恒的定律。既然它给自己安排了一个聪明贤惠的杨梦棋,那么随便就附带给了他一个“残次品”的楚寒露。林子默是知道自己可以随便找一个由头把小丫头休掉,但他依然不会那么做的理由便是不想见到她走向死路或者悲剧的活下去。再者,他一直本着自家的娃再不听话,还是自己的好。即便别人家的娃是再听话,那也不会换。
楚寒露看到他们都不说话,再一次主动的张开檀口道:“那一件事情,本就应该是晚上在床上做的,为什么非要白天做呢?”
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的林子默,苦笑道:“小丫头,我想你肯定是想错了。我的目的是想回屋子去给你酸痛的地方,涂抹上一下祛瘀止痛的跌打酒。”
“骗人,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呢!”昂首挺胸的楚寒露,显得看穿了他的把戏道。
林子默是知道和她已经说不清楚,于是再自嘲的笑了一下。站起身的他,不想再和楚寒露胡搅蛮缠下去,于是想另寻觅一处安静的地方思考问题。此时此刻,有意识站了起来的杨梦棋,着实无言以对,而是想跟随自己相公一并离开花厅。
“我娘亲说得真对,男女之间要是睡久了就会产生心里默契。”楚寒露嘟起嘴巴道:“你们真是忍心扔下人家独自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人疼和没有人爱。你们却要回房间去双宿双息。”
停住脚步的林子默,决心和她来一个以糊涂治糊涂,满脸的坏笑道:“你要是觉得独单,寂寞,冷,那么就跟随我们一起回房间去。”
不但楚寒露的脸如同二月枫叶一样,而且站在旁边,听得仔细的杨梦棋,脸红得好似碰一下就能出血。
把事情是想到一块儿去了的她们,几乎异口同声道:“不要,相公(子默哥)是大坏蛋。”
林子默是突然感觉到了有趣,打消了离开的念头,挤眉弄眼道:“你们当中其中一人是我的妻,而另一人又是我的妾。为夫一并想要你们的身子,何错之有?”
“于理不合。”杨梦棋是明白他在调戏她们,仍旧免不得羞涩难当,言简意赅道。
用力点了两下头的楚寒露,附和道:“姐姐说的对。子默哥,这样做便是于理不合。”
不以为然的林子默是表现出一幅地痞流氓的心态道:“既然你们二人都说我这话有错,那么就请夫人们告诉为夫错在那里。这是孔夫人说过,还是孟夫子说过,不许这样做。反正,我是知道告子说过一句话,食色性也。”
楚寒露嗲声嗲气的回应道:“人家读书少,不知道什么告子,但是明白子默哥是想故意欺负我和姐姐。”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不讲道理。你们都是我的宝贝,怜惜都怕来不及,决计是不可能欺负你们的。”禁不住笑起来的林子默,嘴巴坏而心不坏的陈述道:“既然你最喜欢三个人睡在一起,那么我们日日夜夜都睡在一起可好?”
想都没有想的楚寒露,脱口而出道:“不好,一点儿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