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也坐了下来的赵文轩,呵呵大笑道:“他绝对会满意兄长送给他的聘礼。我在想咱们送了他这么大的礼物给,就不清楚他会拿什么东西来做嫁妆的回礼?”
“除了骏马以外,我和你都未必有看得上其它的物件儿。”知道自己欠缺马匹的林子默,相信地势平坦的大西北,还是利于马战道。
笑了笑的赵文轩,眼珠子是亮了不少。自己绝大多数的士卒,还是以步战为主。虽说他只有千把人,但是骨子里面依旧崇尚进攻的他,喜欢这种类似风里来,风里去,速战速决的战斗。巴不得有大量骑兵的赵文轩,自是希望能够如愿以偿。
全副武装的楚二郎是走了进来,神情中流露出不甘心,双手抱拳的一本正经道:“两位大人,这一次的行动为什么又没有我?”
耷拉起林子默,轻描淡写道:“你留下来守城的责任可要重大的多,好好地带领你手下的兄弟们把咱们的家看好。我们此去不会花多少时间。”
带有情绪而来的楚二郎,没有痛快的领命下去,而是说出内心的不平道:“林大人,你老是让我待在安全的地方,定然是我家小妹的原因。你这样一方面不派我随兄弟们征战沙场,一方面又不断的提拔我,搞得我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不以为然的林子默,相当理解他的心情,呵呵发笑道:“难不成,有人说你是依靠女人裙腰带的关系才得到这一个百户的官职?”
“那倒没有。不过,我相信肯定会有人在背后这般的议论我,毕竟没有人不知道我家小妹是您的二房。虽然升官是一件足以让人愉快的事情,但是我前后一想自己升迁的太快。”老实本分的楚二郎,实话实说道:“其中定然是有我小妹的原因在里面。”
瞧见这里没有外人的林子默,清楚自己这一位亲戚是本分之人,的确说出了实情,却不愿意承认道:“按照你这一个道理来讲,我从正九品的县主薄到这里从四品的知府,完全就是靠关系。我本人是半分真本事都没有?”
单膝跪倒在地的楚二郎,急忙辩解道:“没有这一个意思。我只是说自己而已。大人勿怪。”
故意扭曲来说的林子默,假装出生气的模样道:“你分明就是这一个意思。你不但是这一个意思,而且言下之意还有责怪我识错了人的同时,你们千户大人也用错了人。说来说去,你让我觉得是在指桑骂槐,发泄你不被重用,不给你副千户的官位。”
分不清真假的楚二郎,吓得另一只腿也跪了下来,心慌意乱的叩头道:“属下决计没有这一个意思。下官失言,还望大人息怒。”
“那你还不安分。”林子默是佯装出严肃的表情,训斥道:“叫你守城就守城,废什么话。”
真以为他动怒的楚二郎,连连地磕头,不敢再言语。看得明白,理解自己义兄心意的赵文轩,深知安化城中自是要留下值得完全信赖的人看家,万一生出一点儿乱子来就麻烦了。自己和林子默是都要亲临,所以留下楚二郎是和适宜的,毕竟这小子不吝惜力气和性命。
看见效果已经出来的林子默,演完了全套戏道:“你给我先下去好好地反思一下,搞清楚你是主官,还是我们是。如何安排和调整,还轮不到你来发表意见。不要见风就是雨,人云亦云。如若再有第二次,定然是要军棍伺候。二郎,你要相信自己是有真本事的。”
赶紧站起身的楚二郎,不怕打,不怕死,就怕被别人说闲话。他看见林子默是动怒了,便不好再待在这里继续使劲墨迹。低着脑袋,徐徐地退了出来的楚二郎,满脸的晦气,慢慢地品味起林子默是骂得对,骂得好。自己确实过于造次了。
“小弟认为楚二郎是一名不错的战将。武将不畏死嘛!”赵文轩说出自我的看法道。
“只不过,他还需要时间进行好好地磨砺,心思还是过于纯良了。”林子默是客观道:“目前的情况,他这一个百户当得还是不够称职,一味信奉所谓立功就得相应官职的鬼话。如若现实真要是那一个样子,我们也不会被打发到这里来吹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