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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怎么了。不仅给自己带來了一个情敌。也给鎏钥带來了一个情敌。
最令人无语的是。她的情敌是男的。而鎏钥的情敌。是女的。怎么有种身份互换的感觉。
一夜无眠。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洛影不知道去了吧里。他最近好像经常消失。
是去做自己的事去了吧。毕竟他也是个有秘密在身的人。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去办。
对于他不想说的事。水灵从不过问。
诺大的客栈里。就只有她和冰晶在吃早膳。
水灵的眼光不经意地从冰晶身上扫过。这个女人在这里好几天了。一句话也沒说过。什么事也沒做过。也沒见她跟什么人接触过。她究竟想干嘛。有什么打算。
既然是來找东西的。怎么可能一点行动都沒有。
抑或是。她行动的时候。沒人知道。
不太可能。她天天都能看到她。一切如常。
水灵努力地回想着。昨天晚上他们和齐岸打斗的动静那么大。好像也沒见这个冰晶出來看看。奇哉怪哉。
想不通。想不通的水灵也就把这件事给放下了。因为她看到一个人走了进來。并且朝着她的方向走來。
左南。他怎么会來这里。
他不是在黎忆城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而且他们好像不熟悉吧。以他对鎏钥的忠诚程度。听到她和鎏钥还有洛影之间的传闻。还不恨不得杀了她。
因为左南还不知道她就是水灵。在他眼里。她只是公子凌。
"凌公子。"左南來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叫了声。
果然。他不知道她是水灵。那就奇怪了。他來找她做什么。难道是鎏钥叫他來的。
"凌公子。"左南再次叫了她一声。同时眼光从边上坐着的冰晶身上扫过。最后又回到水灵身上。"可否借一步说话。"
原來是想单独找她。只是。他找她有什么事。
正在水灵准备起身之际。第一时间更新冰晶站了起來。朝着楼上走去。看來她是吃完了。
水灵见此。也不再起來。而是叫左南坐下。
"坐。"
左南犹豫了下。坐在了她对面。
"找我有事。"水灵问着。同时尽里寻思着。他來找她的可能性。
左南点点头。眼神却警惕地四处打量。
"放心吧。这里很安全。"除了楼上的冰晶会突然下來。沒有人会进來。
左南似乎还是不太放心。一脸为难。"凌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水灵无语。不愧是跟着鎏钥的。这脾性和他一模一样。犟得要命。
水灵起身。带着他往楼上走去。直到回到房里。把门关上。左南才肯说。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水灵漫不经心地说着。
"凌公子。上次你去看过我家夫人。她是不是真的沒办法救。"
水灵一愣。沒想到他是为这件事來的。
龙族族长夫人。鎏钥的娘亲。那个沉睡了十年。至今还沒醒过來的睡美人。也不是完全沒有办法救。前提是要找到含芝草。
找到含芝草后。一切好说。其它的药材都不难找。
水灵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说。可是看在左南眼里。就是她在为难。她也沒有办法救。
左南仿佛下定了决心般。从他随身携带的收纳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到桌子上。"如果有这个呢。有沒有办法。"
看到左南放在桌上的东西。水灵的眼肯猛然睁大。眼中划过一抹伤痛。
所有痛苦的回忆。那些艰难走來的历程一一浮现。
从一开始來到无边大陆的无助。到被人陷害不得不离家。再到被人拔筋断骨。脱胎换骨。涅磐重生。原來这一路走來。是那么的不容易。
而左南拿出來的东西。就是她这一路走來不容易的证明。
因为他拿出來的。第一时间更新就是当初在长白山上。她被白须老人抓住。被挑了手筋脚筋。被绑在木架上放出來的血。
那个时候的那是那样的无助。绝望的逃避。甚至不想醒來。若不是鎏钥。她真无法想像。现在的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早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