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让周铁山犯急,没假思索就说:“你别提这事,再提我就一头撞死。”
“别别,你撞死了,我可担待不起,河阳还指望着靠你周大老板奔小康呢。”
“看,又来了是不?说好了不能挖苦我,你要是再挖苦,我就真从这楼上跳下去。”
两个人互相斗了一阵嘴,该发的牢骚发了,该挖苦的,也挖苦了,周一粲心里,算是多少找回了一些平衡。其实这两年,她最最恨的,就是周铁山不拿她当个人,啥事都往强伟跟前跑,都往姓宋的老爷子那儿跑,甚至有时宁肯求乔国栋,也不来找她。一个市长若是被本市最大的企业家晾着,心里该是啥滋味?
周一粲也绝不是圣人啊,有些事她可以看得开,有些事,没法看开,看开了,兴许这市长也就做不成了。
“怕是晚了,河化集团马上就要签约,你还是另找项目吧。”
“扯他娘的淡,他想当卖国贼,我还不答应呢。”周铁山一激动,就露出了真相。或许在心里,他已把周一粲当自己人,用不着再狗模狗样的装了。
周一粲也不计较,这个时候如果还计较,就显得她太没水平。她摆了摆手,示意服务小姐们出去,周铁山说不必:“她们没长耳朵,有耳朵的,不会留在我这里。”
周一粲抱以浅笑,没在这问题上纠缠,几个小丫头,出不出去无所谓,留下,也是一道菜,能让心情好点。她顺着原话道:“你不答应又能奈何,当初你不是志在必得,结果呢?”
一句话,就又勾起了往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