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我喝了酒么?”
车树声这才抬起头,目光很陌生地扫她脸上:“怎么,喝了酒就是理由?”
“我没理由,我就让你倒杯水,不行么?!”周一粲忽然就抬高了声音。
车树声啪地扔掉手中的书:“我不是你的秘书,你用不着跟我摆架子。”
“车树声,谁跟你摆架子了?我是你老婆,我要喝口水,就是摆架子?”
车树声恨了她几眼,没再还口,但水还是没倒,一甩门,钻卧室里去了。
周一粲扑进去,这个时候她的霸道劲就上来了,在家里,她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车树声这样做,就是公然蔑视她。“起来,给我倒水去!”
“周一粲,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是你的秘书,也不是你那些手下,少冲我发号施令。”车树声也较上劲了,其实他是恨周一粲喝酒,这么晚的回来,喝得摇摇摆摆,浑身酒气,太不像话了!
“那你是什么,说啊,你是什么?”周一粲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是臭狗屎,行了吧?”车树声扔下一句,想往客厅去。周一粲一把抓住他:“你给我说清楚,谁是臭狗屎?!”
就为臭狗屎三个字,他们干了一夜,干得周一粲酒全醒了,还是没干出个结果!
臭狗屎三个字,是他们夫妻俩第一次吵架时车树声脱口骂出的,此后,这三个字,就成了一种象征,一种评价,一种弥漫在他们婚姻里再也驱不走的浓浓的糜烂味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