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彩花的眼珠子转了转,便可怜巴巴地看着这男装少女道:“大侠,求求你救救我吧。 ”
“咦?”男装少女好奇地挑了挑眉。
游彩花又眨了眨眼,挤出一点泪光。 小声道:“大侠你误会了。 我不是那小贼地同党,我是逼不得已的呀。 ”
男装少女见游彩花的哀怨神色。 也不着急追问白玉堂的下落了,而是坐在旁边的柴垛上,小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游彩花开始编故事:“我本来是城东游员外的女儿,被这恶贼看了上,便劫了我做去,要我做他的压寨夫人。 这恶贼作案时将我带在身边,其实是怕我逃跑。 刚才,他说他要去盗一样要紧事物,便将我点了穴藏在这里……大侠,求求你救救我吧。 ”
男装少女喃喃自语道:“这便是了,我也正奇怪,那小贼怎么带了个完全不会武功地同党出来作案,却原来是这么回事。 ”说着,少女突然走上前来,揭开游彩花的蒙面巾看了看,脸上便变了颜色,怒道:“你敢欺骗本少爷,就凭你这模样,谁来抢你?”
游彩花呆了一呆,这才想起如今自己是经过白玉堂精心易容的,那五官虽然还是她的五官,但添加了些额外的因素后,却早已面目全非。 短暂的慌乱后,游彩花一脸受伤地低泣:“大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好歹我也是我们村里地一朵花,虽然比不了城里的大小姐们,但在我们那方圆二里,却也是数一数二的人才。 ”
屋里黑漆漆的,其实那少女根本没看到游彩花那满脸的雀班,只是觉得那几颗黑痣太过碍眼,这时细想起来。 觉得游彩花五官还算不错,便信了几分,于是轻声道:“好了,算我说错话了,你别哭。 ”说完伸手解了游彩花的穴道。
游彩花穴道得解,心中不由大喜,暗忖:这位女扮男装地小姑娘这自称是庞府的少爷。 我看她是庞家小姐的可能性更大。 嘿嘿,这种富家千金通常自视甚高。 尤其是这种会两手功夫的,最是好骗。
心中有了计较,游彩花便对着男装少女盈盈一福道:“那恶贼跑到这里来,不知又要做什么恶事,大侠,你武艺高强,却是去提醒一下这家主人才好。 ”
男装少女想了想。 点头道:“说地也对。 你呆在这里别乱跑,待我去捉了那小贼再来救你。 ”
“谢谢大侠。 ”游彩花眼看那男装少女奔出柴房,嘴巴咧到耳后根,喃喃道:“本姑娘要是呆在这儿等你们,那不成了傻大姐了?也罢,反正回都回来了,我顺便悄悄地去看看老朋友吧。 ”
柴房地门再次被打开,游彩花探头出来。 贼头贼脑地张望了半天,这才瞅准方向,往展昭的住所跑,边跑还边嘀咕:“那只瘟猫大概还不知道有人进来了吧?好歹要想个办法让他去对付那个头脑简单地女人,我和白玉堂才好脱身。 ”
“啪哒。 ”一声轻响惊醒了刚入睡的展昭。
疑惑地披衣起床,展昭走到院中。 看了看天上不多地几颗星星,突然睡意全无。
游彩花躲在远远的一丛花木下,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悄悄地看展昭有何反应。 按照她的想法,半夜被异响惊醒,这展昭怎么也该到处巡视一番才对呀。
可是,展昭却似乎没有巡视的意思,而是伸手入怀,摸出一样东西摊在掌中,定定地看着那东西发呆。
咦?那是什么东西?游彩花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可惜相隔太远。 光线又太暗。 她只能勉强看清展昭的动作,却看不见展昭手中到底有什么。
正当游彩花着急地想再扔一颗石子过去时。 展昭却收起了怀里的东西,离开自己所住地小院,往书房方向走去,只是,那背影看起来却有几分萧瑟之意。
游彩花蹲在花丛中,疑惑地想:“才多久没见,这展昭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以前的展昭虽然冷冰冰的,但身上总带着凛然正气,整个人看起来也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 但这次回来看到的展昭,浑身上下却散发着淡淡的清冷气息,看得游彩花心里不知为何,竟然涌上几分酸酸涩涩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甩了甩头,游彩花悄悄地往后退,又回到柴房附近,不过却没进柴房,而是躲在不远处地一棵大树后。
过了一会儿,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打斗之声。 游彩花诧异地低喃:“咦?这么快就遇上了?到底是谁和谁在打?”
正想着,一条黑影如飞而至,直冲进柴房,轻声道:“快走……人呢?”
听出这是白玉堂的声音,游彩花忙从树后跳出来,小声地道:“我在这里。 ”
白玉堂奔过来,一把拎起游彩花的衣领,飞快地跃过墙头,七弯八拐地奔了一阵,又翻过一堵矮墙,跳窗进入一个房间。 点燃一盏油灯后,游彩花才发现原来已经回到了那小客栈中。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游彩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
白玉堂却疑惑地问:“我点了你的穴道,你却是怎么到了屋外的?”
“你还好意思说!”游彩花恨恨地瞪了白玉堂几眼,这才将男装少女随后出现的事讲了一遍。
白玉堂听完,沉默半晌,突然冷冷地道:“你引那展昭出来是何意思?难道你想让他来抓我去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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