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虎将脸一拉,生气地道:“金花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跟着师父是学本事的,又不是学念经当和尚。 我们艾家就我这根独苗,我不能让艾家绝了后。 ”
“噗……”游彩花刚刚端起桌上的凉茶来喝,闻言忍不住将茶喷了白玉堂一身。 瞅见白玉堂那迅速变黑地脸色,游彩花赶紧用衣袖去给他拭擦,连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
白玉堂狠狠地瞪了游彩花半天,最后还是只能认命地闭上眼,再一次哀叹:“果然是灾星!”
游彩花上下打量着艾虎,心中暗暗好笑——连这么个七八岁的娃娃也惦记着传宗接代,古人的早婚早育果然深入人心。 只是,一想到自己二十六了,婚姻大事还没着落,她又不禁沮丧起来。
艾虎左望望,右望望,却又天真无邪地望着游彩花问:“金花姐姐,为什么你的脸和脖子那么黄,手却那么白呢?”
游彩花心里一咯噔。 赶紧敷衍道:“啊,这,这个是因为脸经常晒太阳,手藏在袖子里晒不到嘛。 ”
刚才,她分明看到这位看似天真无邪地艾虎眼中有狡猾的笑意。 联想到艾虎一直在问东问西,游彩花突然觉得这位艾虎小朋友似乎是位危险人物,于是伸了个懒腰。 打了个哈欠道:“咦,我怎么才醒过来就又想睡了?嗯。 小虎,你回你师父房里去吧,姐姐要睡觉了。 ”
艾虎立刻摇头:“金花姐姐,我就在这里,我自己打坐,不会吵到你的。 ”
这小家伙果然有问题!他这分明就是在监视我们,怕我们跑了……难道。 他和那和尚是包黑子或者展昭派来地?游彩花想到这里,便佯怒地瞪眼道:“不行,我睡觉时,不习惯有生人在旁边看着。 ”
“金花姐姐,我们这不是认识了么?不算生人吧?”艾虎一屁股坐在床前,哪里有半分挪窝的迹象?
游彩花的眼珠子转了两圈,突然一伸手,将艾虎的耳朵拧住。 拉着艾虎走到门前,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出门,扔下一句“晚安”,随即将门给栓上了。
“喂,金花姐姐,开门呀。 ”艾虎在外面压低声音叫了两声。 屋里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只好悻悻地走回智化地房间。
智化盘腿坐在床上,闭着双目淡淡地道:“阿弥陀佛,小虎,你回来了。 ”暗地里却传音道:“你不是要守着那姑娘吗?怎么回来了?”
小虎垂头丧气地走到床边,对智化附耳道:“唉,师父,那个公主姐姐好凶,把我耳朵都拧红了。 ”
智化笑了笑,又传音道:“萍水相逢。 你硬赖在别人房中。 这是活该。 其实,要看住他们。 又何需呆在那房中?为师今日又教你一招,跟踪之术,不要跟的太近,像为师在这隔壁,只要稍加留意,隔壁地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为师的耳朵去。 ”
“嘻嘻,还是师父你厉害。 ”艾虎恍然大悟,这才觉得自己的小聪明实在是有些多余。 同时,更觉得耳朵火辣辣地痛——要是早知道可以这样盯人,他又何苦赖在那里让公主姐姐拧耳朵?
这边游彩花将艾虎打发走以后,急急忙忙地跑到白玉堂身边,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得快点走?”
白玉堂睁开眼睛,看了游彩花一眼,却是连传音的力气都没有,便伸指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写道:“为何?”
游彩花也有样学样地沾了水,在桌上飞快地写:“他们有问题,可能是来抓我们的。 ”
白玉堂瞪了游彩花一眼,只写了一个字:“笨!”见游彩花一脸茫然,白玉堂叹了口气,又写道:“他们若要抓我们,用得着等到现在?”
游彩花一想也对,先前她晕倒,白玉堂受伤,这是多好的机会呀?可是,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智化和艾虎有些问题,于是又写道:“反正我不相信他们,我们走吧。 ”
白玉堂再次用看白痴地眼神看了看游彩花,摇了摇头,写道:“你以为走得了?”
游彩花跑到窗口,推开窗户看了看,见外面是窄窄的街道,便对白玉堂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摸出手机,按下录音键,突然小声地唱起歌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白玉堂身体一晃,差点摔倒在地,不明白游彩花为什么突然在半夜唱起歌来——而且还是一首这么古怪的歌曲。
当然,隔壁竖着耳朵倾听地智化和艾虎也正在大眼瞪小眼。
“这位公主姐姐好奇怪。 ”艾虎小声地咕哝。
智化唯有轻轻地念了声“阿弥陀佛”,心道:“展熊飞果然眼光独到,连他在意地女子,也特别地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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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答案:凡答“走火入魔”的,都能得到加分。 嘻嘻,本期地题目是:小花会用什么方法从智化和艾虎眼皮下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