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化将白玉堂扶上马车:“阿弥陀佛,贫僧也正有此意。不过,白施主的伤可要紧?”
白玉堂脸色发白,却咬牙道:“我不碍事……不过,姓展的,你是故意的吧?”
艾虎奇道:“白大哥,你在说什么?哎呀,你流了好多血,师父,你还是先给白大哥包扎包扎再走吧。”
展昭翻身上马,神情若有所思,却只说了两个字:“抱歉。”
“哼,”白玉堂虽然重伤虚弱,脸上却现出愤懑之色:“堂堂南侠,却以病弱之人和孩童为饵,累我等差点丢了性命。如此作为,岂不有失侠义?”
展昭面色不变:“不如此,又岂能引出那暗中所藏之人,探知他们的目的?”顿了顿,却扫了白玉堂一眼,眼底蕴了一丝笑意:“何况,展某以为,以堂堂锦毛鼠之能,自保必然无虞,谁知白兄病弱至斯。”
“你……”白玉堂被展昭拿话这么一噎,本来惨白的脸色里也透出几分带着怒气的红晕来。智化闻听两人言语间似乎又有些刀来剑往的苗头,忙打岔:“阿弥陀佛,熊飞,赶路也不急这一时半刻,贼人行踪已露,想必今晚不会再来。不若待贫僧先替白施主包扎,再行赶路也不迟。”
“也好。”看见白玉堂急怒的模样,展昭终于退了一步:“白兄,事急从权,原谅则个。现在我等已知那贼人志在公主,一切以保护公主为重。”
“哼!”白玉堂回头看了一眼晕睡的游彩花,也不吭声了。
智化让艾虎拿来包裹,匆忙替白玉堂包扎。白玉堂却突然惊道:“咦?王老丈到哪里去了?”刚才展昭离开时,王老头还在,但随后黑衣人出现,艾虎迎敌,白玉堂护住游彩花,混战中也顾不得其他。可如今猛然想起,这里竟然少了一个人,而白玉堂竟然毫无察觉。
艾虎也后知后觉地一拍后脑勺:“啊呀,可不是,王大爷哪儿去了?”
白玉堂瞄见展昭和智化并无半点惊慌之色,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莫非……”
智化微笑道:“阿弥陀佛,白施主可曾听说过‘影子’其人?”
白玉堂眼珠一转,恍然道:“原来王老丈竟然是个隐姓埋名的高人,我倒是看走了眼。”
艾虎继续迷瞪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呃……啊……师父,白大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可把我听糊涂了!”
展昭抬手摸了摸艾虎的脑袋,轻声提醒:“小虎,难道你没听说过江湖上最善追踪的‘影子’的大名?”
艾虎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展大哥你说的是那个会东洋忍术,专门查人隐私的‘探头探脑鬼影子’啊——呀,呀,呀,师父,我明白了,王大爷就是那个鬼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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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明天有更!(妖妖抱头鼠窜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