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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沈沐鱼靠在窗户旁边，静静地看着外面，刚才听到梁玉歌说小丫头在皇宫里等她，她的心总算放下了。

折腾了一整夜，她现在只想好好的大睡一觉，然后吃个美味的大餐，再享受一下这街头巷尾的热闹。

如此盘算之后，沈沐鱼收回视线，径自仰躺在马车上，舒服地伸了伸懒腰，完全都不在意这马车上还有一个大男人。

辰少司本是闭目养神，听她有了动作，微微张开了眼睛，看着她，眉头微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沐鱼也刚好回头想悄悄地再偷看一眼，却不想与他对上了目光，显得有些尴尬。

“沈姑娘，等我伤好了之后，便帮你把富余的灵力重新封住吧！”辰少司淡漠的声音，如一阵清风袭来。

“其实也不用封印啊，我现在又没事。”沈沐鱼怎么可能让他把好不容易适应的灵力封住，这样她练功的时候不是又受阻。

辰少司听她这么说，再次开口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沈沐鱼爬起来，凑到他面前，她很好奇，像他这样的能人会有什么问题是需要问她的。

“你，喜为人，还是做妖？”

切！原来是这么一个无聊的问题啊！

沈沐鱼顿时没了兴趣，反问道：“我比较笨，你能先告诉我人和妖有什么区别吗？”

辰少司听她这么一问，顿了顿：“没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么一个问题？”沈沐鱼歪着脑袋，“天地万物，各有各的生活方式，各有各的规律，或许你在问我这个问题之前，应该是下意识地觉得妖魔鬼怪一直都是人人得而诛之吧！但是，人有好人，妖也有好妖！”

“嗯！是我愚昧！那你便随你的心意去支配属于你的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