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走到半路,忽得回头,道:“林大哥,绣儿盼你早日上门提亲。”
emsp;emsp;接着,空气中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emsp;emsp;林易不禁抿了抿嘴,回味着甘甜的滋味。
emsp;emsp;“二娘”
emsp;emsp;“绣儿”
emsp;emsp;苏绣儿扑进二娘的怀里。
emsp;emsp;“怎么,刚才在小亭子里让林易给欺负了?”
emsp;emsp;那苏绣儿大窘,忙道:“哪里,绣儿和林大哥一向是规规矩矩的。”
emsp;emsp;二娘瞧女儿的模样,自是知道苏绣儿对那林易喜欢的紧,心中一软,说道:“绣儿,二娘向来视你为己出,林易那小子人是不错,可惜出身太低微,二娘怕你以后吃亏受苦呀。”
emsp;emsp;苏绣儿忙说道:“林大哥其实不是你想象的样子,他可有本事了。”
emsp;emsp;“哦,如何有本事?”
emsp;emsp;苏绣儿便开启了她的滔滔不绝歌颂之路
emsp;emsp;说起林易来,苏绣儿怕是能说上一天一夜也不带停的。
emsp;emsp;二娘听完了苏绣儿的描述,说道:“那林易倒是颇有些能耐文采和武功都很不错,也算得上文武双全,这样吧,如果他真能如他自己所言,在衙门里谋得一官半职,这婚事,我与你爹倒是允了。”
emsp;emsp;苏绣儿满脸欢喜。
emsp;emsp;“恭喜小姐,终于得偿所愿了!”
emsp;emsp;“好呀香儿,你笑我。”
emsp;emsp;苏灿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屋子里传来一阵阵欢笑声。
emsp;emsp;这在苏府已是许久未有过的事情了。
emsp;emsp;从二娘房里离开后,苏灿回到自个儿屋里,看着桌上林易带来的虎虎酒,陷入了思考
emsp;emsp;看来今晚二娘要为白天对林易冰冷的态度,付出应有的惩罚
emsp;emsp;林易出来后,直接去找了曹达华,多隆恰好也在。
emsp;emsp;“曹大哥,请你去和黄知县说,就说我林易允了。”
emsp;emsp;多隆奇道:“允了,你允了黄知县什么?”
emsp;emsp;曹达华则先是一喜,接着脸色一变,拍着大腿说道:“哎呀,你呀,我早就说了,这种好事儿,你还不快下决定,听说今儿早上丁松就进衙门向黄知县进言,说你没有任何官场经验,也无军功,在文武两项官场上,都不适合进衙门里当差。”
emsp;emsp;多隆连忙插口道:“黄知县想叫林兄弟去衙门当差,那是一件好事呀!”
emsp;emsp;“可不是,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但林兄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非得要想一想,这下怕那煮熟的鸭子已经飞了。”
emsp;emsp;林易立即拽着曹达华的胳膊,说道:“曹大哥,带我进衙门见黄知县。”
emsp;emsp;见两人拔腿就走,愣在原地的多隆回过神来,立即迈着小碎步小跑跟上。
emsp;emsp;“两位等等我呀!”
emsp;emsp;衙门里,黄知县正在批示公文,师爷站在一旁。
emsp;emsp;听了曹达华的话,黄知县将笔轻轻放下,对林易道:“林易,本官欣赏你是个人才,的确有意想要你为衙门效力,但这衙门里有人不服呀。”
emsp;emsp;据曹达华刚才所言,定是那一直对林易抱有成见的丁松作祟。
emsp;emsp;曹达华连忙进言道:“黄知县,林易身手不凡,有勇有谋,那日在流寇攻城时又立了一功,衙门不用,实属可惜呀!”
emsp;emsp;多隆也道:“在下虽身为主簿,但论到文采,林易乃天上皓月,多隆只是地上蝼蚁,林易能文能武,实乃栋梁之才呀!”
emsp;emsp;一个是当红的捕头兼新晋副官,一个是经常为衙门主笔的主簿,双双为林易求情,的确罕见。
emsp;emsp;黄知县侧过头,向师爷问道:“师爷你说说看,本官也对这林易喜欢的紧,你看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林易进了我衙门,又能堵住那些不服之人的嘴巴呢?”
emsp;emsp;师爷眼珠一转,心中已有计较,立即回禀道:“回大人,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emsp;emsp;“哦,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emsp;emsp;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