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含住我的唇.他咬牙开口:“赶了那么久的路.累了.管它白天黑夜的.”
“灏……”
“嗯.朕想你了.”
说着.双手开始不安分起來……
整个宫府都安静极了.不会有人來打扰.
…………
我们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下來.管家烧了一桌的好菜招待我们.元承灏让大家都上桌來吃.也请了管家一起吃饭.
隋太医开口道:“好久不曾吃过地道的渝州菜了.”
是啊.我也好久不吃了.
在宫府住了三日.一切都安好.
又一日醒來.枕边却不见了元承灏.我吓得不轻.慌忙起了身.推门出去.瞧见他端着茶杯站在院中.太阳已经高照.还带着丝丝暖暖的风.
“怎的起的这么早.”小声问着他.
他回眸看了我一眼.喝了口水道:“睡不着.便起了.睡醒了么.”
点着头.他回身.搁下了手中的杯子.拉了我道:“陪朕出去走走.”
隋太医追着出來.他却道:“就不必跟了.沒什么大事.”
我原本想说什么.见他如此.也便沒有说话.
出了宫府.穿过面前的小弄堂.出去便是渝州的大街了.与他缓步走着.面前.远远地瞧见一个面具摊.心下微微一动.还记得那一年的除夕.我与他在京城街头.也买过一对面具的.
他也瞧见了.拉着我径直过去.
“老板.有龙太子和小龙女的面具么.”他脱口便问着.
我有些不好意思.忙拉住他:“都多大了.还买这个.”
老板热情地招呼着我们:“有有.您请稍等.”
“灏.”小声叫着他.
他朝我一笑:“放心.朕今日带钱了.”
愕然地看着他.我哪里是想说这个.
老板找了两个崭新的面具递给他.他给了钱.将那小龙女的面具递给我:“拿着.这回.朕也不弄坏它了.”他还记得那一次.在半路上.他将他的面具踩坏的事情.
叹息一声.只得接了.
“怎么.不喜欢么.”他皱眉问着.
摇着头.怎么是不喜欢.只是感慨.
二人并肩走着.迎面.瞧见许大人的轿子.走在前面的护卫张牙舞爪地叫着:“让开让开.我们许大人來了.还不快快让道.”
我拧了眉.这许大人真是越來越张扬了.
侧脸.朝身侧之人看了一眼.他倒是也不说.只将我拉至一旁.那顶轿子风风火火地从我们身侧而过.他只回眸看了一眼.依旧一句话都不说.
倘若让那许大人知道皇上在渝州.保管他吓得从轿子里滚出來呢.
想着.不免想笑出來.
又走了段路.我忽而站住了脚步.只因.再往前.便是堰湖了.
元承灏看着我.笑问:“怎么了.”
“去那里做什么.”我想起那时候.我还说要跳《凌波》给他看的.他不会是想……
他只拉了我上前.我张了口.终是作罢.
堰湖边上.依旧很安静.一个人都沒有.他拉我入了亭子.推我坐下.自己戴上了那面具.眨着眼睛道:“你说朕的这个面具比起原來那个可要好看.”
突如其來的一句话.叫我怔住了.
那一晚.光线又不足.我哪里会去注意这个.他伸手将我的也给我戴上.笑着开口:“愣着作何.戴上看看.原本朕还真沒给错人.龙女……呵.”他大约是想起他放出风声说会跳《凌波》的是龙女的话了.
我瞪着他:“也亏你编得出來.”
他笑起來:“都多久的事了.你还记仇么.”
一时语塞.怎么就成了我记仇了.
咬牙开口:“你也不问问清楚.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是我姐姐.幸亏沒出什么大事.否则……”
“否则如何.恨死朕么.”他凑过來.眯着眼睛笑.
我咬着唇.我又怎么舍得恨死他.
(注):这在现在医学上.叫做“同卵同精”.相像到连dna都是一样的.哈哈.可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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