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进入先天了？”

程明空犹豫了一下，试探的询问出来。

先前他就看出韩旭的修为，在后天巅峰境界，和他是一样的境界。

不过，韩旭那时候打不过他，毕竟程明空进入先天巅峰，已经有几十年了，韩旭才初入不久。

姜还是老的辣，那时候的程明空略胜一筹，可他没有进阶先天的功法，迟迟不得寸进，这就比不得韩旭了。

“是啊。”

韩旭还是没有否认。

程明空目光一热，上上下下的扫视着韩旭，如同看着一块绝世美玉。

路过的服务员，看到他这个眼神，不由得惊异，心想，这老头不会是个老玻璃吧？

“韩旭，你快说说，进入先天之后，到底是个什么感受？”

顾不得惊世骇俗，程明空拉住了韩旭的胳膊，很是激动的询问着。

这也怪不得他失态，毕竟钻研了几十年，也还是没有找到晋级先天的办法，被他视作末学后进的小字辈，却是比他更早晋级，心内的好奇，早就按捺不住了。

韩旭能明白他的心情，却还是苦笑一下，说：“老爷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啊。”

“你到楼下等我，我马上去找你。”

说完话之后，程明空才挠了挠头，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做法，人家方不方便还是个未知数，讪笑道：“小韩啊，你若是不方便，那就改天再聊。”

“我现在正好有空，那我在楼下等你。”

韩旭笑着说完，直接下了楼。

哈哈。

程明空美美的拍了拍手掌，如同得了心爱玩具的孩童，去了卫生间回来，进了203包间，找了个借口，就从饭局脱身出来。

另外的三人稍微有些奇怪，刚才还相谈甚欢，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就这般急急的走了？

唐装男子皱起眉头，半途离席，对他来说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心里有些不悦，却因为程明空是前辈，并不敢造次。

“广军，估计程叔是真的有事，咱们不用管他，来，走一个。”

面目粗豪的中年男子，端起了酒杯。

穿着唐装的李广军，笑着点了点头，和这男子碰杯，仰头一饮而尽，想起这些日子调查蕴空石无果，心头就颇为郁闷。

然而，他就算是喝醉了，回去做大梦，也都不会想到，取走蕴空石的韩旭，也在这家酒店。

韩旭在酒店门口等候的时候，竟也是看到了熟人，被他黑吃黑取走蕴空石，又用修真者的手段，抹去七天记忆的王瑞。

老板在和武林名宿就餐，王瑞则是充当李广军的司机，至于其他的几个，则是被派出去，调查蕴空石的消息。

王瑞因为莫名其妙，失去了几天的记忆，对调查没有丝毫帮助，才被李广军弄来当司机。

正是因为失去了记忆，王瑞即便是看到韩旭，也是认不出来，连一丝眼熟的感觉都没有。

“我从这小子的手里，取走了蕴空石，嘿，他这个冤大头，不晓得会不会把那李广军气疯了。”

韩旭喃喃自语着，没有多去看王瑞，结合程明空的话一番推敲，判断出李广军也在203包房，是被程老爷子宴请的后辈。

“我的修为进步，晚上回去之后，可以把蕴空石炼制成储物法宝了。”

做好了决定，韩旭就看到了程明空。

两人聊了几句，程明空坐上了韩旭的轿车，一起去了郊外。

到了龙河边，偏僻的地方，晚上空无一人，正适合做切磋交流之用。

程明空没有多废话，直接和韩旭切磋。

因为韩旭修为进步，程明空没有托大，主动发动了攻击，肩膀一抖就扑了上来，对着韩旭就是一拳。

他这一拳打出了呼啸破空声，霸道威猛，浑然不似六十多岁的老头。

韩旭笑眯眯的闪开，程明空的拳头落空了，可他未停下来，另外的拳头，闪电般补上，如同暴雨一般疾劲而来。

韩旭没有再躲，直接和他对了一拳，砰得一声响，巨大的力道迸发，韩旭退了一步，程明空则是退了三步。

这一下高下立判。

“好小子。”

上次切磋，程明空轻易打败了韩旭，如今竟然落入下风，顿时被激起消散多年的凶猛斗志，迈步上前，再次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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