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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emsp;出了茶楼,苏昭和张少筠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街上闲逛着,东逛西看,有碰到喜欢的东西就买下来。
emsp;emsp;“少筠,这个簪子很漂亮,喜欢吗?”
emsp;emsp;在一个卖首饰的摊位前,苏昭亲手将一根碧玉簪花插在张少筠的头上,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夸奖道。
emsp;emsp;“嗯嗯,我很喜欢。”
emsp;emsp;张少筠红着脸,羞涩的微微点头。
emsp;emsp;“那就好,老板,帮我包起来吧!”
emsp;emsp;见少女很高兴,苏昭转头对摊主说道。
emsp;emsp;“师父,就是他!”
emsp;emsp;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声音响起,引起了苏昭的注意,他转头看了过去。
emsp;emsp;却见有两人正向这边奔了过来,一个衣缕褴褛、蓬头垢面,却气势凛冽的大汉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个脸带兴奋,有些古灵精怪的少年。
emsp;emsp;见到苏昭之后,那少年更是兴奋了,他指着苏昭,对那大汉说道:“师父,他就是我说的那位高手了,上次沙河帮的人得罪了他,后来连夜就退出了佛山,他肯定是一个大高手。”
emsp;emsp;“这位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emsp;emsp;那邋遢汉子听了少年的话,看向苏昭的眼神很是复杂,他先是微微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才缓缓说道。
emsp;emsp;“是你啊,怎么,想通了?”
emsp;emsp;苏昭打开折扇,扇了扇,好奇的问道。
emsp;emsp;这邋遢汉子正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山东铁布衫严振东,只是时隔半个多月不见,看起来比之前更苦逼了。
emsp;emsp;另外的少年便是梁宽了,当初在惩治沙河帮的时候,苏昭远远瞥过一眼。
emsp;emsp;看起来,故事还是如原著中那般发展了。
emsp;emsp;梁宽这小子一直想学习武功,但整个佛山除了黄飞鸿之外,其他的各武馆可不会免费教学生,很显然,他连拜师费都掏不出来。
emsp;emsp;而且,戏院武生的工作也不足以支撑他习武,再加上,他经常惹是生非,终于被戏院老板赶了出来。
emsp;emsp;无所事事的梁宽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碰到严振东挑战岳家刀掌门并战而胜之,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当即找到严振东要拜师。
emsp;emsp;但落魄到饭都吃不上的严振东可没兴趣收他为徒,鸟都不鸟他。
emsp;emsp;然而,从小混迹在街头的梁宽可不会放弃,在饭馆的潲水桶里偷了些剩菜剩饭给他吃,一下子打动了他。
emsp;emsp;于是,梁宽顺理成章的拜师成功了。
emsp;emsp;吃完了剩菜剩饭后,师徒二人寻思怎么在佛山站住脚,并出人头地。
emsp;emsp;一向鬼点子多的梁宽当即就出了个主意,只要打败了当地最有名的黄飞鸿,自然就有了名气,可以设馆授徒,在佛山站稳脚跟。
emsp;emsp;穷困潦倒的严振东立刻就心动了,带着梁宽,准备上宝芝林,向黄飞鸿发起挑战。
emsp;emsp;哪曾想,在大街上碰到逛街的苏昭、张少筠两人,梁宽当即就记起了半个多月前的事。
emsp;emsp;想到当初猪肉荣曾说,这位苏公子的武功和黄飞鸿不相上下,只是刚从羊城过来,才名声不显。
emsp;emsp;于是,梁宽心念一动,就怂恿严振东向苏昭挑战,按他的话说,若是连苏昭都打不过,就没必要去宝芝林自取其辱了。
emsp;emsp;那边,听到苏昭的话,严振东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是俺有眼无珠,不识得公子竟是一位大高手,俺铁布衫严振东不才,请公子指教!”
emsp;emsp;“哈,你是来挑战我的?算了算了,我不想跟你打,没意思。”
emsp;emsp;苏昭闻言,先是一惊,随后摆摆手,拒绝了他的要求。
emsp;emsp;“我还是那句话,你给我做护卫吧!怎么样,薪水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