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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完却没发话,只是微微垂了眸,看不出表情。
华霜却也不急,她早有准备,皇帝不会如此轻易地相信她说出的话,毕竟太子是他最喜爱的儿子。但是,仅仅是怀疑,也够了。
太子在惊诧之余,忙为自己辩解:“晋王妃若是单凭此推断就认定本太子陷害了晋王,未免太信口雌黄了些。”
华霜微微一笑:“如此,暂且认为臣妾是在胡言罢。”
这下子,所有人都完全不明白了她的意图,连墨昀壑都收起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华霜眼睛略瞥过阮国公一眼,后者心下一定,来到皇帝的身边道:“皇上,对太子搜查出的东西,还未有定论。”
皇帝随即面色又沉了下来,阴声问道:“太子,对你帐中的东西,你有何辩解?”
太子看着绝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东西,手不住地颤抖。他要怎么说?是被陷害的?不不,只要顺着这包药彻查下去,他在墨昀壑的马上做的手脚绝对会暴露在世人面前。但若是承认……他能预想到,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可是这药明明已经处理掉,确保了安全,怎会又出现在此处?莫非是……他看了眼完全失了心神的太子妃,心里狂怒难抑。这个女人,初时还认为她是个聪明识相的,其实就是个蠢货!不管是那封信,还是应该消失的药,都让她给搞砸了!
他又不能明面上迁怒于她,且她还有姜国公主的身份,但日后等他继承了大宝,这个蠢女人,他绝对不会留在身边。
“儿臣……不知。”太子躬身答道,语气中却少了几分笃定。
如此,皇帝便知晓了他的答案。他重重一叹,心中虽有怒意,但还是意欲偏袒,可像阮国公这样的许多大臣在,他又不可能完全地失去偏颇。这个他喜爱的儿子,到底给他出了一个多大的难题。上次墨昀壑晚归,便是交给他一模一样的药包,上面还写着“太子施药所迫”几个字。为了不把太子的事情宣扬出去,他便允许墨昀壑继续参赛。可现在,他还能怎样把这件事情毫无破绽地压下去。
华霜知道现在皇帝心里开始为了难,接下来为墨昀壑撇清干系也就容易了些,她一喜,刚想说话,一旁始终静默呆愣的太子妃却突然开了口。
“父皇,不是太子。是……是臣妾做的。一切,都是臣妾做的。”
轰——又是一惊天消息。今天这出戏,注定不会轻易落幕。
华霜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她有些焦急对身边的女子道:“太子妃,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太子妃没有看她,只是望向自己的丈夫。她能看见他眼里的厌恶和鄙弃,是,这些是她的疏忽,但她从来没有想过成为他的负担。好在,现在似乎还不晚。
“给晋王下药,伪造书信陷害晋王,都是我做的。”太子妃挥开了侍女馋住她的手,挺直了脊背道。
太子原本因知大势所趋而颓败的面容上突然闪现一层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