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昀壑看见她久违的笑意有些意外,凑到她耳边低问:“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华霜轻轻白了他一眼,她就不相信,以他的耳力,听不到下人们说的什么,不过就是想打趣她罢了。
“爷看错了。”她轻嗔一声,顺带又瞥了他一眼,浅眸流转,目光盈盈,乍一看去,煞是动人。
墨昀壑有伤在身的事情除了老管家,其他人都给瞒住了。七叔知道墨昀壑伤的不轻,看他还站在门外,心里忧急如焚,忙上前道:“爷,书房已经备好了暖炉、炭烧,还请爷移步书房。”
华霜也早想让他回去休息了,这下子立马松开手,对着七叔道:“七叔,你将王爷送回书房。”
七叔忙应了声,但某人显然很不爽。
“去书房?”他问的轻巧,其他人都是奇怪得紧。他不是一直都住在书房?
“你们居然让本王一个病患住书房?”说的像多虐待他似的,可外面的人不知,府内的人可都清楚,晋王爷的那书房,豪华程度堪比主院的卧房,内里设施一应俱全,专门为他的需求嗜好而设定。
华霜轻应道:“主院你回去必定不自在,其他的房间怕你也住不惯。书房那里很是合适,那里环境幽静,很适合养病。”
墨昀壑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很是坚持道:“本王要去主院。”
顿了一下,华霜道:“那好罢,我再去寻个院子住,毕竟我一个女子住书房不太好吧。”
“阮华霜。”他有些咬牙切齿地道,然后似是生气般抬步离开了去。
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华霜有些疑问地看向老管家,后者也是一脸奇怪无辜地看向她。
果然,病人都是这么不可理喻吗?
——
皇帝回到宫中后,先安排信妃回寝宫休息,随后没做片刻停留去了御书房。
太子和太子妃早已被带到那里。
太子很是激动。身边这个蠢女人已经认了罪,他以为就此可以结束,为什么父皇还是把他叫了来,还是跟这个女人一起?
太子妃面色虽有些苍白,但神色平静。且她从始至终没有看太子一眼。
皇帝到来后,两人都规矩行了礼。
皇帝默叹一声,将身边的内侍都给遣了下去,屋里只剩了他们三人。
本来太子妃应交给刑部或是大理寺查处,皇帝原本也是这么吩咐,但是在回来之前的不久,他改变了主意。
太子率先沉不住气,急声上前道:“父皇,儿臣无罪,为何将儿臣宣来此处?”
“川儿,毕竟是你的妻子被抓,难道你都不担心?”
“担心?为什么要担心?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没错,如果不是当初她出的那些差错,他现在何必处于这样被动的境地。
可是,他不知道,一句话,打碎的不仅是一颗正在跳动的心。
许久,皇帝才又缓缓说道:“下药刺杀的真相,朕都知道。你们真以为朕是老糊涂,轻易就能被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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