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沉
直到感觉身上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 她才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 模糊地见到外面还是漆黑一片时 她便更为奇怪
视线转到在她身体上方的“庞然大物”时 她差点惊得叫了出來
他 他 他……他想干什么
墨昀壑像个巨型宠物一样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睡了过去
他的双臂将她整个人环了过來 腿也将她的圈起來 似乎是将她当成了什么所有物
被压得实在是不舒服 华霜深深喘了几口气之后 便开始推他 不动 再推 还不动 再推……
墨昀壑醒了……
他那幽黑的目光带着些朦胧之意看向她
华霜“好意”地解释给他听:“你压到我了……”
还沒等她说完 身上的人就又重新俯了下去 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简单地睡觉 而是 埋在她的颈项之间 开始重重地吸·吮
难抑的酥·痒瞬间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血液也开始在她的体内乱窜
其实他们虽然同床许久 但那种事做的却不是很多
曾经那不正经的师父曾拿这事來吓唬过她 说世上的男人本性都一样 食色 性也 个个都如狼似虎
可自从嫁与墨昀壑 除了那几次粗狂之外 其他时候 他都是尊重她的意愿 就算是相拥着一起入眠 也不会多动手动脚
所以此时的情况于她來说就更加惊悚了
墨昀壑……半夜……欲·求不满……求·欢……
想想都会打个哆嗦
不过现在她也沒那时间多想其他了 因为某人的唇和手 还在下移……
华霜本就对他不排斥 况且又想起睡前两人的不快
算了 由着他去吧 让这位爷高兴可比什么都重要 于是便摊手摊脚地任他摆弄去了
第二天她扶着腰艰难起身的时候 终于意识到 这种事情上 绝对不能让男人为所欲为 女人一时的心软 就是接下來好几天的腿软
华霜怒目看向某个终于心满意足的男人
他倒是真痛快了 可怜她 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不适 昨晚的时候还要努力忍耐 不让喉间的语调溢出 而他这一做 就到了蒙蒙亮……
墨昀壑根本不介意她的“瞋视” 他只上前 在她额角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低沉磁性的字句滑过她的耳尖:“累的话便再睡一会儿 等我回來 ”
华霜脸不由一红
这男人 真是……不正经
而在墨昀壑真正走了之后 她才终于想起
今日是出兵攻打南国军队的日子 他让她等他 是从战场上回來……
这场战斗并沒有持续多长的时间
华霜听到外面有人來禀报的时候 正在给墨昀壑缝补一件外袍
听到突兀的声音之后 她的手一抖 针尖便刺入了她的指背 鲜红的血珠跳了出來
士兵汇报完之后 她也终于收起针线 把衣服也放入了原处
其实战争远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残酷
只不过是一人伤了 一人死去了而已
她站起身的时候 脚下踉跄了一步 惊得旁人忙想上前去扶住她 但华霜却摆摆手 示意开路
该面对的 不管中间经历了什么 都要勇敢面对
军医正在为墨昀壑包扎胳膊上的伤口 刀口很深 几乎已经见了里面的白骨 看得出下手的人根本丝毫不留情
上药的过程应该很疼 但墨昀壑却沒皱一下眉头 军医见状 擦了擦有些汗湿的额角 手上的动作还是继续下去
华霜进去之后 看到这番情景 就知道 别人肯定又误会了他的想法
他沒表现出痛苦 不代表 他心里真的不痛
她轻步走上去 接过军医手上的纱布和伤药 亲自涂抹在他有些狰狞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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