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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洞外就是瀑布 所以洞里很潮湿 地面上还有积水
凤潇尽量让自己像只壁虎似的贴着墙壁走 避免发出声响
不一会儿 那男人停了下來
凤潇立刻身形一闪 将自己藏起來
只见那男人警惕望了望四下 这才启动了暗室的门
凤潇紧跟着进去了 只见这个暗室还算宽敞 烛火燃烧得很旺 只是除了潮湿的味道 还有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
一道暗影闪出 毕恭毕敬冲那男人道
"主子 "
那男人点了点头 沉声道 "把他们带出來 "
凤潇蹙眉 不对 这不是蓝衣的声音
很快 四个人把两个人拖了出來
凤潇定睛一看 那两个人耷拉着脑袋 头发蓬乱 衣衫破烂 而且身上鲜血淋漓 一看就是受了酷刑的
"他们还是不松口 "男人阴森森问道
"是的 主子 无论我们用什么办法 他们死活就是不松口 "明显很无奈
"哼 "男人冷笑 一挥袖 "那是他们还沒有见识到老子的手段 "
他顺手指左边的男人 "他 就他 把他的头给老子抬起來 "
一旁的男人立刻粗暴地抓着那人的头发 被迫仰起头
蓬乱的头发里 一张漠然的脸 一丝神色也无 好像一个活死人一般
看來他已经被折磨够了 就他这样的 活着已经和死了沒什么区别了
"死活不松口是吧 "声音阴冷得瘆人 唇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冷笑 "老子倒要看看 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
蓦然手指一动
因为他背对着凤潇 所以凤潇不知道他到底对那人做了什么
只听见那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在洞里绝响萦绕 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 这样的场面 凤潇早已见怪不怪
前世作为一名出色特工的她 什么惨烈残忍的场面沒有见过
她甚至亲眼见过一个特工俘虏被凌迟处死
用刀子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來 直到最后一刀 那人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男人终于停手 气喘吁吁 沉声道
"你说不说 "
凤潇嗤之以鼻
但凡一个真正的特工 就算被折磨致死 别人也休想从他嘴里问出一言半句來 就算凤潇不知道被折磨的那个人的身份 但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铁骨和倔强 那是从一个真正的特工眼里 才能看到的
果然 被折磨的男人**中一声冷笑 蓬乱的头发间若隐若现一双明亮得灼目的眼睛
"哼 原以为你只是比较混蛋罢了 沒想到你还是一头蠢驴 哈哈哈 真是好笑 搞了半天原來你是头蠢驴 "
黑暗中 凤潇的唇角扬起一丝笑意
"哼 "男人被激怒 眼中冒出凶狠的火光
"看來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
手上陡然加重了力道 惨叫声骤然爆发 凄厉而刺耳
渐渐地 那惨叫声由强变弱......渐渐一丝动静也沒有了
一旁的人看了看 "主子 他已经沒气儿了 "
男人皱了皱眉 嫌恶道 "赶紧把他拖下去 这么容易就死了 真是晦气 "
"主子 那这个 "
另外还有一个 听见他的同伙已经被折磨死了 依然耷拉着脑袋 一动不动 俨然也是个活死人
男人瞪了他一眼 "两个都死了还问什么问 先把他押下去 哼 我一定会想到一个办法 让他心甘情愿开口 "
"是 "
就在那个男人被押下去时 无意中抬起头 凤潇看到他的容貌 惊得差点跳出來
靠 不是吧 难道她看花眼了
那个男人分明是 分明是 暗影
楚寒筠身边的贴身暗卫暗影
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刚才他的被折磨致死的伙伴 分明不是他的最佳搭档流月
凤潇觉得匪夷所思
暗影很快被押下去了 那男人悻悻地 转身走进了另一个暗室
凤潇身形一闪 也紧跟着进入了暗室 藏身在角落里
擦 虽然也是个暗室 但是和外面的那个 简直是天壤之别
只见这个暗室 不但有桌椅等摆设 甚至还有一张床 床上还有一个女人 女人......
擦 凤眸微闪 只见床上的女人 只穿了一件紫色的薄纱衣 关键是还是透明的 搔首弄姿 妩媚撩人 全身上下的美丽风景一览无余
见男人进來 女人大把大把秋天的菠菜丢过來 声音娇滴滴的仿佛要滴出水來 "哎呦 你怎么才來呀 人家等了你好久了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