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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凤狂妃然而他却知道,红光说的是实话,有凤潇在这儿,他根本就别想把楚胤和二皇带走…就算硬碰硬,那也不过是碰一鼻灰罢了…
"走…"赫连钰琦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悻悻地率手下撤退了。
见赫连钰琦等人离开,楚胤和二皇,都大大松了一口气。
二皇倒还好,楚胤以惊疑不定的目光盯着凤潇,心中暗暗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厉害…并未和对方交手,当她一站出來,就让敌人闻风丧胆了…
他的手下有这么厉害的人,对他來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尤其,这女人的身份特殊,一会儿是八皇妃,一会儿又是二皇的同党…
凤潇见楚胤眸中波动,自然知道他现在正在想什么。
凤潇撇了撇嘴,也不理睬他,扭头对二皇道,"我看这狩猎也沒多大个意思,还是早点回京城吧…"
她心里还时刻挂念着正在病中的楚寒筠,只听二皇说,婧歌在來信中告诉他,楚寒筠在段医的治疗下,已经ri渐有了好转。
听了这些,凤潇才略略放下心來。但她又有些莫名的烦躁。
楚寒筠病好之ri,也就是他记忆恢复之ri…当他记忆恢复的那一天,面对这一切,他会怎么想?怎么做?又会如何看待她?
二皇还沒吭声,楚胤却急道,"那不行…皇还沒有找到…就算要启程回京,也要找到皇后才能走…"
凤潇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于是顺藤摸瓜,"皇离奇掉落悬崖,禁卫军头领带人去找,到现在也沒有出现,这事儿是不是奇怪了?难道这两件事根本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楚胤闻言脸se一变,盯着凤潇,不悦道,"八皇妃这是什么意思?"
凤潇嘴角抽了抽,反问道,"不知皇上怎么会这么大的但应?我不过是随便猜猜罢了…"
楚胤见她眼中一丝戏虐划过,心中一惊,这才懊恼自己竟着了这女人的道…
二皇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随即转头对凤潇道,"八皇妃…不管怎么样,定要先找到皇,我们才能启程回京…今ri之事多亏了八皇妃…想必八皇妃也累了,先回行宫休息吧…父皇,你也回行宫休息吧,我在这儿等皇的消息…"
楚胤怎么可能睡得着呢?所以他坚持留下來等皇的消息。
二皇眸中的一丝颜se更阴沉了…但他终究什么也沒说,只让随侍监给楚胤添了一件披风,看起來很关心楚胤的样。
凤潇刚刚回到房间,就看到白se信鸽正在窗下轻轻跳跃着,等待着她的归來。
凤眸微闪,凤潇走到窗前,从信鸽的腿上取下竹筒,又从竹筒里抽出一张细细的小纸卷來,展开后,凤目淡淡扫了一眼,随即唇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來…
这个楚云谦,果然有几分手段…
要是楚胤知道楚云谦在京城干了些什么,就知道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只怕消息很快就会传到楚胤的耳朵里,而他也很快就会吐血而亡吧…
凤潇当然是不关心这些的…
她走近烛火,将纸卷引燃,骤然的亮光过后,燃烧成了灰烬。
第二天一大早,凤潇见行宫从昨晚多了很多的禁卫军……原來是禁卫军头领带人回來了…听说皇也被带回來了,只是伤得不轻…
听到"伤得不轻"这四个字,凤潇眸光一闪,瞬间只觉有趣。
她就像散步似的,慢慢來到皇的房间,果然看到楚胤正衣带不解地守在他的窗前,脸上血se全无,失魂落魄的样,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來岁,瞬间就从一个不怒而威的中年男人,变成了一个糟老头…
二皇也站在楚胤的身后,只是他的目光,一会儿落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皇身上,一会儿又落在楚胤的身后,嘴角不时隐隐勾起一抹冷笑,那眼中的光芒也渐渐黯淡了下來,最终变成一片死灰…
二皇忽而扭头,冲一旁忐忑不安的禁卫军头领道。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哪儿找到皇的?"
禁卫军头领一惊,立刻回禀道,"在悬崖下面…"
"哦?"二皇挑了挑眉,"这么说皇还真是掉悬崖下面去了?"
"是的…"
"看來皇真是福大命大…父皇,你也不要伤心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依我看皇经过这一劫,ri后一定会享大福的…"
楚胤却沒有搭理他,依然怔怔地望着床上的皇,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二皇嘴角抽了抽。
"不过……"禁卫军转而又道,"这件事有点奇怪......"
二皇眸光一闪,立刻问道,"怎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