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泪汪汪的大眼,怒吼:“张云庭,你狗咬吕洞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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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仙回头,想看看张云庭赞赏的眼神,可怎料,他已经离开。刚刚酝酿的喜悦和自豪,瞬间被击得粉碎。
他也不想想,张云庭是什么身份。他的身后有一整个张家支撑着,如何是他一个小小许常能够相比的。
“可亭长……”
沈希被许常抓时,没人敢过来,也是这个原因。她遇到张云庭还算运气不错。月亭镇中,也只有张家不畏惧王家。
王家在钦差大臣来之前,就把当时所有在场的人都杀了,并矢口否认杀人的事实。钦差大臣早就被王家买通,草草结案。
但在真正的主子面前,许常只能当奴才。
看来只能去济世堂了。她背着竹篓径直朝济世堂走去。
当时,妓房的人还有她们的恩客都看见了。刘家为讨回公道,就上都城告了御状。皇帝派了钦差大臣来查。
许常并不这样认为。他年轻气盛,心想,都是外姓,怎么你就能这样狂妄放肆,自然就心生嫉妒,见他便分外眼红。
最可怕的是十年前那场祸事。
王美仙继续说道:“我让你放人,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沈希这时也已经跑得没影了。她见押她的家丁松了手,悄悄地从许常的身后溜了。
王美仙见他像呆鸡似的,动也不动,眉头紧蹙,以为自己下手太重了,便冷声说道:“许常你可知错了?”
与他年纪相仿的佳茗,扯了扯主子的衣角,低声说道:“公子啊,赶紧说些好听的。”
然而,王美仙的行为,并没有赢得张云庭的好感,反而让张云庭大为恼怒。
王美仙不以为然,说道:“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父亲还不许人做正当买卖。你这是污蔑!”
张云庭脸色一凝,似乎不太愿意王美仙提到婚约之事,敷衍道:“你我都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闹了。婚前,还是遵守礼仪的好。”
王美仙见他诚恳地道歉,立刻抹开脸,笑了起来,“哪里的话。是我自作主张了。云庭哥哥,你别一口一个姑娘了。你我早有婚约,就像以前那样叫我仙妹妹,不好吗?”
月亭镇从前有个有名的妓坊叫温柔乡。里面有个有名的妓子叫温婉。
可就在这时,一名家丁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道:“许公子,不好了。死了两个人。”
这事儿,把月亭镇弄得人心惶惶,再没人敢凑热闹,要是有人当街打架,他们不会围观,反而逃跑。
“有什么事情我担着。”王美仙的胸中涌出某种无法言喻的优越感。她是亭长的女儿,没人敢不听她的话。而且眼前的小姑娘的生死也掌控在她的手中。小小年纪的她,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了权力的滋味。
美仙姑娘当众打了他,许常更多的是诧异,而不是愤怒。姑娘虽说平时骄横刁蛮了些,但对他总是另眼相待,一直笑脸相迎,从不似今天这般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