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早这才真正害怕了,大叫起来:“杀人啦!”
冯五嫂见沈希态度变得很快,想必是因为庄氏的事情,也不与小孩子计较,说道:“这是六十个钱。”
沈希没有动筷子,只是盯着中年妇人,然后问道:“请问,您是谁?”
沈希走得很快,一刻多钟就到了冯家村。
王赖七随即心动,说道:“若是那女人受不住死了怎么办?”
妇人拉着沈希进了里屋。此处清静,四下无人。妇人让沈希坐下,又差人端上一盘吃食和米饭,有鱼有肉,十分丰盛。
除此之外,沈希还用野草绑成扫帚,扫掉了自己的脚印。然后,她就若无其事地往冯家村去了。
王早冷笑,“我与七哥一起,分了你许多好处。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孬种。是你问法子的。我说了,你却不听。以后什么事情都别问我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王赖七有些犹豫,说道:“那她的孩子呢?两个小的倒是好对付。就是那个大的难搞。几个大人都打不过她。”
他们已经祸害过无数妇女,现在居然还起了杀心,要杀她全家,这种恶人活在世上就是祸害,不如早些铲除。沈希杀人虽多,但她从不滥杀无辜。死在她手下的,必定是该死之人。
沈希两眼发黑,抬头,用清亮高亢的嗓音说道:“我不是讨饭的。我是隔壁沈王村沈药农的女儿,沈庄氏是我的母亲,我是来……”
王早止步,回头拍拍王赖七的肩膀,说道:“这才想我的赖七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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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狠狠地砸向王赖七的后脑勺。
王早狞笑,说道:“七哥,你莫不是害怕了。她不过一个十岁的小丫头,你怕什么?我刚刚看她出了村子,也不知干什么去了。现在家里只有沈庄氏,还有两个小孩。”
这时,沈希又砸了一块石头出去,正中王早的面部。王早吃痛大叫,“啊,谁?”
戏台子就搭在冯老五家的门前。下午的戏还没开始,有许多人都已经端了凳子,在占位置了。
沈希可没空回答他。又捡了一块石头砸在他额头上。王早满脸是血,牙也落了几颗。他捂着额头,终于看到了沈希,“你,是你!”
沈希扑上去,捡起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着他那恶心的脸,直到王早死绝。她回头将王赖七的身子翻过来,找到头骨的弱处,抓起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只听一声骨头脆响,王赖七的身体就瘫了。接着沈希又将王赖七的身子翻了过来,布置成意外摔倒,头磕在石头上的假象。
沈希觉得和这种人说话都脏了自己的嘴,根本不理会他,一记飞腿将他踹倒在地。
沈希这才想起庄氏之事,刚刚对五嫂的好感,立刻烟消云散。这女人只是徒有虚表,不然,身为主母,怎么可能把庄氏当成牲畜般用草席一裹就丢回家,连大夫都不给找一个。她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冷冷地说道:“我母亲命大死不了。我来这里不为别的,只为我母亲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