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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捕头怒气冲冲,“我公务繁忙,不便久留,告辞!”
村长极无奈,只能送官差离开。
“好好好!你很好!”王捕头指着孙捕快,“好出息,到时候可别食言了。这里的人都做个见证。”
年轻的捕快孙弦却不如此认为,与老油条般的王捕头不同,他非常仔细,并且干劲十足。孙捕快立刻指出疑点,“我有看过王赖七脑后的伤,并非一击致命,有两个伤口。如果他是不小心绊倒,怎么会出现两个伤口?”
沈希刻意避过小道,从村口回家,让更多人看到她。她杀了人总是有些心虚的,万一怀疑到她身上,岂不害了庄氏。
孙捕快不甘示弱,说道:“到时候,我找到了凶手,你也别食言。”
孙弦实在看不过去,一把扣住沈王氏的手腕,说道:“你怎么能随意殴打孩子?”
孙捕快是个新人,的确没有质疑捕头的权力。现在就算是怀疑他二人是被他人所害,可也没有其他嫌疑人。但如果就以自相残杀草草了案,于死者也未免太过不公了。
王捕头骄傲地扬了扬头,“王早面部受伤,王赖七后脑受伤。很显然是王赖七与王早起了争执,王赖七就用石头砸烂了王早的脸。而王赖七惊慌之余,绊到石头,摔倒在地,后脑敲到石头上,当场毙命。”
沈希乘机也离开了。她可不想这个姓孙的再问东问西,若是不小心自己说漏嘴,就会惹来麻烦。这位孙捕快看起来是个聪明人,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把矛头指向她这个十岁的孩子。
王捕头是个刚愎自用的主儿,最讨厌别人质疑他的推断,立刻黑了脸,说道:“他必定是与王早相争的时候摔倒了,后来就跌了一次。”
孙捕快年轻气盛,继续说道:“王赖七的两个伤口都很深,如果他与王早相争跌倒,怎么可能再站起来,与王早对拼。王早年轻力壮,王赖七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现在,事情有变,不知事情会不会败露,沈希略微有些担忧。
王捕头咬牙冷笑,说道:“好,很好。你既然那么笃定这两人是他杀,必定是知道谁杀了他们。我给你一个月时间找出凶手。如果到时候没有凶手,你就爬我裤裆,叫我师祖爷爷。”
死了两个人,惊动了周汀县衙门,村长王山和几个官差一起,走到停尸的地方。好事的村民们也都凑了过去。
沈王氏那个老妇真是可恶,如果她不大吵大嚷,说沈希是凶手,估计孙捕快根本不会怀疑沈希。
孙捕快摆摆手,说道:“不必。”
村长王山一副崇拜的样子,问道:“捕头如何这般判定。”
“此二人必定是相互斗殴致死。”王捕头信誓旦旦。
就在这时,孙弦听到一位老妇破口大骂,回头看到老妇指着一个拿着两串糖葫芦的小姑娘,口出秽语。
孙捕快并没有听从同僚的,继续和王捕头对着干,“如果是偷袭,王赖七也应该从背后偷袭王早,不可能击打他的面部。”
其实,沈希想多了,谁会怀疑一个孩子杀了两个人。她刚到村口,就看到有人抬了两张竹床出来,架在村口。竹床上的应该就是王赖七和王早了,他们的身体用白布盖着,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