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希没有听到王山的死讯,有些失望,因为他才是真正的恶人。沈家老宅那边也无事,想必他们的病症都不严重。
许常并不下马,以皮鞭指着沈希,“臭丫头,果然是你坏了我好事!”
沈希见状,大呼不妙,赶紧把仙灵膏收进屋里,并吩咐庄氏,“娘,你带好,弟弟妹妹,不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许常欲将贝齿咬碎,“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威胁我!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残!”许常将鞭子挥向赵济。
“没事,我不怕的。”沈希说道,“我父亲去世之前,教过我一些防身的功夫。”
赵济似乎之前就吩咐过,不让他们下杀手,只是教训教训这些狂妄之徒。
王山见状,赶紧一瘸一拐,落荒而逃。他自知得罪沈希,而现在她又有这样强的靠山,再不离开,就是傻子。他没想到这许常是个银样镴枪头,根本不中用,上次角鼠没斗过,这次仙灵膏也没抢到手,简直就是废物中的废物。王山只知道怪别人无用,也不想想他自己,分明腿被鼠咬瘸了,却跑得比谁都快。
沈希手中握着柴刀,说道:“谁弄死谁还不一定。我知道你是来做甚的。”
许常耍恨道:“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你有没有命,那是我说了算。”
许常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再也不能忍耐,大吼一声,“给我一起上!”
赵济并未出手。他的家丁大天,伸手一把揪住许常的鞭子,狠狠地一拽,将他拽下马。
这次,赵济还是没有出手。他的首席家丁大天,翻身下马,取下一只钢叉,挑开许常的剑。大天天生莽力,随随便便就挡住了他。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你被王大姑娘打的那天。”沈希捂嘴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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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济看他那横样,真恨不能撕烂他的嘴,只是他若先动手,必定失了道理,日后亭长问起来,定然不好听。但若是许常先动手,他就占理了,到时候,有张家撑腰,纵使是亭长王儒安,也无法寻他的错处。“我自是管不了你,只是你在这里撒野,断了我的货路,我便要说。你要上别处撒泼,尽管去,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你。但想在这里放肆,请你好好想清楚了。”
许常的脸都气黑了,“你给我闭嘴,让你活到今天,是我的错。上!把她给我弄死!”
这时,赵济与他的四大家丁骑马及时赶到。赵济横眉冷对,毫不留情,“好大的口气。你小小年纪,倒是恨毒,将别人的性命不放在眼里。”
这日,沈希烧纸好仙灵膏,别无他事,就坐在竹棚下打坐。修为长了,灵根不见改善,真是可惜,还是好好修习易灵诀,改善灵根来得实在。
许常等人很快就落了下风,根本不是天、地、玄、黄四人的对手,被打得连连怪叫。
“那能派什么用场,我让他们留下保护你吧。”
人来得极快,沈希跨出门槛,许常就带着人来了。狗腿似的王山拄着拐杖,跟在他后头。
许常气极败坏,“少给我装蒜,就是那日你到永生堂卖仙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