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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儒安不急不躁,仿佛捕快说的是别人的家丁死了,与他无干。他将茶盏放下,温吞地说道:“我知道了。”
可这话却让许常翻江倒海。他已听说王凯和派去的几个家丁都死了,死状极惨,这事儿做得不干净,怕是已惹亭长不快。许常再也挺不住,扑通跪倒在地,“老爷,我知错了!”
“担心有什么用。你又不能帮到我!”许常极不快地瞥了他一眼,“我走了,你别到处乱走,以免人笑话。”
王儒安身形微胖,面如银盘,额高口阔,眉浓微翘,不怒自威,那样子要比县令还要慑人。他身穿锦袍,系着一条镶玉宝带,挂着玲珑剔透的玉佩,踩着一又锦面厚底的靴子。他坐于堂上,慢条斯理地品茶,问道:“何事?”
“是。”捕头领命,飞也似去了。
捕快愣住有些不知所措,目光闪烁,左右顾盼,也不知该说什么,很不自在地站着。
王捕头眯着眼,仔细一看,“哎哟,还真是。他不是给亭长当家丁了么,怎么死在这儿了。”他扯着县令的衣角,将他拉到一旁,小声问道:“大人,这可怎么办?王亭长,我们是动不得的。”
王儒安见捕快还不走,才说道:“你去吧。”
许常很快出现在王儒安的面前,仿佛一直在外头候着。他朝王儒安恭敬地供手行礼,“老爷,有何吩咐?”
“是了,亭长这般正直的善人,如何会与此事有关。”县令当即不快了,喊了一个捕快,“你快去将此事告知王亭长。”
许容皱眉,“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此事,惊动了平日不太出门的县令老爷。他听说月亭镇外横了五具死状可怖的尸首,就坐了轿子亲自赶来。
“你何错之有?”
另一头,那名捕快匆匆到了月亭镇,并见到了亭长王儒安。
县令又命令道:“把他的尸首先用席子裹了,抬去衙门。”说完,他就上了轿子。
王捕头用心分析,“您看,此四人,除了那头那个,脸上全蒙着黑布,怕是剪径的强盗。只可惜,他们运气不好,遇到比他们更凶猛的人,便被杀了。”
月亭镇出大事儿了,一夜间死了五个人,全都脑浆崩裂,死状恐怖。发现尸体的人是去镇里赶早集的农人,点儿没吓疯。
捕快人手不够,到了最近的村子,找了几个农人,又借了板车,将这五具脑袋开花的尸首拖到衙门。
县令急问,“这是怎么回事?”
“此话怎讲?”
王儒安过了许久才说道:“我信你,才拨了你许多人,让你掌一方事务,看来你年纪还太小,无法担当。把这事儿处理了,就先歇着吧。”
许常不耐烦地将他的手甩开,“爹,你可别烦了。我自会处理,你身体不好,便不要随处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