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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片落叶当头飘落,夏雨敛了那份不该有的依恋,把手机放入包中,大步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看着夏雨一脸的执拗,刘校无可奈何地在路边停靠,“我在前方等你。”
虽没听到萧正宸的声音,可夏雨却仿佛能清晰地听到遥远的他呼吸声,悲从心起,声泪俱下,“正宸!对不起!”
夏雨止住悲伤,敛眉,暗思着萧正宸话的意思。会儿后懂了,他的话一定在指她隐瞒姓名的事。
半个小时后,夏雨包里的手机猝然响了。
车子已经没有了踪影,夏雨还是那么呆若木鸡地站着。
会儿后,她歇斯底里冲着安南轩离开的方向大喊,“你什么时候见我放荡了。亲眼所见吗?你见过我与别的男人开房吗?我要生存,必要的应酬我能跑得脱吗?”
刘校五十来岁,高高大大,秃头,麻将瘾则大,人送外号老猿猴。自从认识夏雨,他不止一次邀她玩麻将,但她除了必要的请客吃饭,于麻将一直巧妙的推脱,只说店内忙,实在走不开,这下好了,借着今日开业,他又来电邀她。
那头立即传来得逞的两声大笑,一口答应。
短短的两秒,他们相触的视线便被车速无情地拉移开。向右一拐弯,而不过前行了几米,也恰巧对面来车,刘校因此减缓车速。
“雁儿!谁欺负你啦?”良久,电话那端终于响起了萧正宸低沉的话声,尽管遥远得空灵失真,但夏雨还是听出来了,他在努力压制疯狂涌动的情绪。
阳市近几年来流行打没字牌的麻将,兴冲锋鸡。夏雨会打些,今晚心里憋得慌,回去更是睡不着,何况应酬还是必要的,也就借着心情不好道:“打啊!怕你不成!”
泪水迷蒙了夏雨的双眼,鼻头酸酸,心剧烈的疼着。
盼星星,盼月亮,盼他出现,盼来的竟是这种结局。
那端一声惆怅长叹,接着就是两声蔑世轻笑,“别哭!我没事!倒是你酒店开业我仍是都没去,想想怪悲凉的!”
放荡女人!她在他心目中竟然是个放荡女人!
“雁儿!我挂了!”
“放心吧!”他好似又在笑,这令她一颗剧疼的心稍稍好些,情绪也好了些。
不过眨眼的功夫,夏雨坐的车就与路边停靠的安南轩车子擦过,由此,她更是清晰地看到他正在车内闷头抽烟。
不远的路口绿灯及时亮起,那车速度未减分毫,再一个大转弯,从众多刺耳的刹车声中安然驶向阳市方向。
二十分钟后,刘校就到了,他一见夏雨,就好奇地问:“深更半夜,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这瞬间,夏雨突然觉得心慌得欲蹦出来。她向刘校说前方人行道有个熟人,要下车说两句话。
淡淡的月辉,幽深的四周,鬼影重重。可铺天盖地的疼让夏雨没一丝害怕,她颤抖着从包中摸出手机来,打了萧正宸的电话。
夏雨的心砰砰狂跳,是没想到安南轩竟然没走。
电话接听了,却没有萧正宸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