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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不禁风一脸惊慌的男人二十多岁,是刘明贵的弟弟刘明翔,他警惕地站着,眼观四方,手中的大锄头捏得紧紧的,“大哥!我们回吧。这峰全是老树,花草遍地,茂盛得很,无从下手挖。总不能从峰脚挖起吧?而且看起来根本没有二狗哥说的什么金子。这要是被村长与其它人知道,还不知道怎么骂我们。”
这些年,大肆砍伐树木,挖人祖坟,开发旅游景点,所有能赚钱的都被一心钻到钱眼的人想到了。
随着年代久远,山体变化,桥通往远方的路已经绿荫遮蔽,无路可辨。只有通往桃花村的黄泥路因地势较为平坦,也时常有庄稼人走过,因此还能勉强通车。
刘明贵忘了痛,爬了起来惊恐万状地盯着后方,他脱口而出,“谁?”
“这事我不是很清楚。应该很好!”冷涧道。
“哎哟~~!”
一阵阴冷的风蓦然吹过,密密麻麻的枯叶便如死后的蛾子一般飞旋飘落,而同时一缕带着血腥味的气息便悄然在空气中弥漫开。
刘明贵不屑地撇撇嘴,不服气,一翻身爬了起来,接着带头摸索向密林深处。
三个人的脑海不约而同窜出一个惊悚的念头:抹了蛇药蛇竟然不避。有诡异!
看望长辈可以,可夏林生病龙兰芳家小辈也没上前。何况夏雨怎么能忘了大表哥刘明贵在原野说的那些话。她还没报仇呢!话又说回头来,也只有头个三年的她才会屈辱认命。因此,她不顾安南轩的劝说执意不去。
二狗佝偻着背,那把镰刀在手中茫无目的地挥来挥去,荒草与野花便拦腰斩断。“明贵哥!我都说了,是听我们村里的见钱眼开说的。那日,他家老头生病住院,说坟地一事时她说漏了嘴。夏雨就常到这山里转悠。她如何发的家?肯定与这峰有关系。”
夏雨的车开得飞快,车窗外的绿被拉成一条连绵曲折的长线。
刘明翔脸色再变,往他哥身边靠去,“大哥!别听二狗胡说了。夏雨我还不知道。她吃得苦,桃花村不是一直都在说她是靠凉皮发家的吗?”
一人手拿一支自制的猎枪,一人拎着一把大锄头,另一人则手拿一把庄稼人常用的镰刀。
“簌簌沙沙!”
青石断裂凹凸不平的龙迹大桥另一端,原本是一条黄泥路横穿群岭延伸向北。这条已经鲜有人走的泥路不知是什么朝代修建的,古老传说。说它是最早的一条秘密军事道路,它的修建用于运输作战粮草。
卧龙峰有神灵!可这都什么时代啦!那传说可信吗?然而,身处神秘之地不信神灵的念头在脑海也不过是一闪而逝。油然而生的惧意无法抗拒。
至于万宝。试问,人刚入狱,妻子就红杏出墙,谁能不焦急。
她对两座卧龙峰有着深厚的感情。那感情在第一次给了安南轩开始就有了。虽短,却绵绵深厚有如女儿对母亲。
这事一出,二狗也毫毛倒竖,他从裤兜里摸出什么药向汉子伤口抹去,嘴里安慰,“明贵哥!别怕,这药抹上去保管你不会有事。再说了。我们身上不是都抹了避蛇的药吗?”
刘明翔打了个寒战,急忙蹲下,撸了裤管,凑近伤口一看,“哥!伤口模糊,好像是蛇咬的,又好像不是,不知道是什么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