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突然听到好消息,叫她兴奋不已。
“哦,你那儿子醒了?”毕竟是糊里糊涂地在灵知房里斗了一场,尽管有八成肯定自己没把人打坏,但她心里总记挂着,在这府里住的个把月,她就去探了两回。
虚元神色一肃,突然整衣俯身,就要下跪,于锦惊道:“你这是做什么?”便要用术法将他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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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于锦住这里的时候没少明里暗里观察过于是江,想不到他在外人面前骄横了些,待家里的仆役,尤其是老人,虽然态度仍不和顺,但并没有仗势凌人的恶习。而且去了城中暗访,关于于是江的恶性传闻虽不少,但没有一个能证实流言真假。估计是心存对原主的仰慕,他连于锦翻着花样的恶整都忍了下来,若他不是个至真至纯的人,那便是个大奸若忠的人。
于锦一摆手打断他的话,严肃道:“这得看他了。”
于锦立刻就有点晕乎乎的:剧情是怎么扭转到收小弟风的?别人小弟收的都是忠心耿耿热血沸腾的少年人,怎么轮到她就成了油滑世故,谨小慎微的中年大叔?
于锦脸上的那抹笑意像变戏法似的藏了起来,她轻轻咳了一声,少年这才发现亭子里多了个人,忙收拢双拳,对虚元草草行了一礼,跳出池塘道:“我先去换身衣服,姑婆答应我的术法可别忘了教。”
于锦远远地瞅见虚元一脸如梦似幻地往这儿走,便拍了拍手笑道:“你怎么来了,是门里有事吗?”反正虚元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了,她也懒得继续端着,便仍歪在鹅颈椅上没起身。
还好她晕得不久,还想起来问:“你怎就肯定是我救的他?万一不是,这救命恩人不是白拜了?”
老祖的意思是门里的事她撒手不愿意管了?
虚元眼睛虽红着,却忍不住露出笑意:“今日我得了老仆报信,犬子虽仍不能言不能动,但总算是醒了。”
虚元忽而又是俯身向于锦拜下:“蒙老祖救子之恩,从今往后虚元必为老祖肝脑涂地。”
这是答应了?于老头大喜过望,连连点头:“我都听姐姐的。”
悠哉游哉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多月,这一天于府里来了个意料不到的客人。
倒是趁她难得回一次家的机会,好生求她为这臭小子来几次结结实实的教训才好!
倒是于老头不了解原主,且他跟原主又有一层这样的关系,还找了个这么好的理由,她不答应都对不起自己。
虚元有些不大习惯这样的对话,先躬了躬身,规规矩矩地走到她面前方道:“掌门和各位长老让弟子代问老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