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若离定睛一看,这才隐约看到远处,似乎有一艘大船,飘扬着黑色旗帜。
“克劳斯,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公孙说道。
而且德鲁伊的恢复法术,能够持续的时间都非常的短暂,大概只有几秒钟。
公孙若离这才反应过来,作为一个恢复德鲁伊,并没有什么可以防御的技能,是绝对不能被敌人近身的。
送露娜回去房间之后,公孙若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两把小巧而精致的银色匕首,被那人左右两手,一边一把,架在了她们两个人的脖子上。
“奥兰雅,我早对你说过吧?那么大的船一定是条肥鱼!”一个带着黑色海盗帽的人类,对着他身旁的一个,戴着血精灵面具的女人类大声笑着说道。
哈瑞皱起了眉头,也看了公孙若离两眼,然后说道:“那个恢复德鲁伊太碍眼了,走!抓过来!”
“我现在可不能告诉你,等你完成了流沙之战的任务,自然就知道我是谁了。”
就在公孙若离思绪混乱的这会儿,北海的海盗船已经靠的很近了。
海盗船的甲板炮台开始往这边的军用船只发射炮弹。
……
于是她习惯性的默念起了法术名,给水手们每个人都丢了一套恢复系的治疗法术。
黑暗的海面,只有海风夹杂着像沙砾般的水珠吹来,还有耳边呼啸着的波浪声。
可还没等她说完这句话,站在桅杆上的水手,突然冲着克劳斯大声的喊道:“船长!快看那边!”
如果自己失败了,会不会丧失了这唯一的机会,会不会无法回到现实世界?
“曾经,大海就是我的生命。”克劳斯又吸了一口烟,有些落寞地说道。
公孙若离正好站在他们的对面,听了这句,大吃一惊。
“备战!”克劳斯对着水手们大喊,然后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往前走了两步,双目紧紧盯着远处的船。
就在公孙若离从地上爬起来的片刻,克劳斯的水手已经和海盗打成了一片。
公孙若离在他身旁找了个空地坐下,抱着双腿,闭上眼睛感受阳光,还有他们的歌声。
听到这句话,公孙若离和克劳斯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冲着水手所指的方向看去。
正在她享受着这一切的时候,克劳斯突然开口了。
踏着摇摇晃晃的走廊地面,好不容易才走到了洗漱间。
这一天,阳光明媚,蓝天白云,天气好的让人赞叹,大家的心情似乎也都很好。
作为一个老师,同时也是你母亲的挚友,让你冒着生命的危险为我去寻找先知所指引的道路,我也不知道这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公孙若离自然是知道大漩涡的恐怖,快速旋转着,深不见底的大漩涡,有着巨大的,能将一切都吞噬到海底的力量。
我想,你应该出去看看,应该去遇到你将会遇到的人,让你成长,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德鲁伊的人。并且你要相信自己,将会成为一个优雅的,成熟的德鲁伊。
在看清了眼前那人的同时,公孙若离心中大惊,几乎快要脱口而出他的名字:“诺克雷德?!”
这样一个连试炼都过不了的废柴德鲁伊,居然也值得大德鲁伊伊范林克夫.怒爪这样的上心,说起来,自己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难过。
所以她刚刚给水手们加持的恢复法术,已经到了时间,水手们又渐渐的体力不支,被海盗们占了上风。
她打开了那封折叠好的信件,在昏黄的灯光下阅读着。
“居然成功了!”公孙若离在心里兴奋的大声的叫了起来。
“妮蒂亚,快跑!”露娜冲着身后大喊。
她甚至已经将自己完全带入了这个游戏角色,心里真的将范林克夫.怒爪,当做了自己的老师来看待。
那女性声音似乎轻笑着,然后越来越轻,直至消失。
不料,对面的船根本不在意同归于尽一般,海盗们一边冒着炮弹往军用船只的船帆上射箭,另一波海盗,已经用铁钩拴着身上的绳索,吹着口哨,发出刺耳的尖叫,如荡秋千一般,荡到了这边的船上。
况且,她并不是一个人,莉莉的事件,已经说明了,其他人一定也在艾泽拉斯!
这种战斗场面,对于公孙若离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之所以印象如此深刻,是因为这对npc实在太有特色了,哈瑞喜欢血精灵文化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命令他的妻子一直戴着女性血精灵的面具,所以被人们称为“银月.哈瑞”。
如果换做这是在魔兽世界的游戏里面,这样一个,连普通试炼都过不了的小白德鲁伊,会有人愿意教他,和他一起玩吗?
说着,夫妻两人穿过乱作一团的甲板,往公孙若离这边攻击了过来。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世界即将从这里开始。
可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一点也不伤心,甚至还有些自豪。
难道这封信也包含了这个任务的最终奥秘?需要自己的成长,才能解开谜题?
“难道现在不是吗?”公孙若离奇怪的反问道。
克劳斯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绽开了一个微笑,他拍了拍他那条行动不便的腿,说道:“我的腿也献给大海啦。”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立刻,水手们的身上被淡绿色的光芒所笼罩,一片片如光亮树叶的法术在他们身体周围萦绕着。
“不!是海盗!”桅杆上的水手调整着手上的望远镜,回答道。
“那一年,我和我的水手们在海上遇到了恶劣的天气,紧接着遇到了大雾,我就看了一眼大漩涡,船便翻了。”克劳斯似乎又回到了那恐怖的一夜,眉头拧成了一团。
突然眼前闪过一个阴影,一个蒙着紫色面罩,双手拿着匕首的男人,出现在了露娜和公孙若离的面前。
合上了信,公孙若离走出了房间,穿过摇摇晃晃的昏暗狭窄的楼梯,扶着粗糙的木质扶手,来到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