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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一滴泪落在了衣襟上。
公孙若离露出了牙齿,不禁笑了:“好啊。”
说完,脑袋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磕,醉了。
后来的后来,很多年后,公孙若离再回忆起,自己对赛文的感觉。
“我可以陪你回诺达希尔吗?”赛文刚刚想伸手去扶她,可伸到一半,又觉得不合适般的,硬生生的收回了手臂。
……
“为什么?”公孙若离奇怪的望着他:“你不待在银月城,和我去诺达希尔做什么?”
“这是什么酒?黑乎乎的?是葡萄酒吗?”韩冀天望着公孙若离捧着的玻璃瓶,笑着问道。
“咚咚咚。”就在她收拾的这会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一只手撑着头,又开始了神游。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诺达希尔?”泰瑞达斯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仿佛早就深知她的想法一般。
于是又笑着说:“才一杯,你就醉了吗?”
“戒指离开了奎尔萨拉斯,魔力无法补充,使用次数有限,紧急的时候用,不紧急的时候,我就给你写信吧。”赛文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船已经安排好了。”泰瑞达斯还是那样淡淡的笑着,说道:“酒也喝了,醉也醉过了,希望这一次,你能下定决心,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说完,转身离开了。
“我!”赛文气呼呼的站了起来,反问道:“我不可以去吗?”
公孙若离和泰瑞达斯来到了阳帆港口,却见到了等待已久的赛文。
他一走,公孙若离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全部力气一般,重重的坐到了桌旁的椅子上。
“你怎么来了?”公孙若离苦笑着问道。
啊……原来是醉话。
……
“不可以的……”想到这里,她再次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银月城需要你。”
“那我走了,”见他不说话,公孙若离准备上船去了。
公孙若离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但很快又平静的看着他,说道:“现在就可以出发。”
如果没有猜错,“找到洛丹伦陆地”这个任务已经完成,该是时候,回去交掉这第一个任务,领取属于自己的奖励了。
“我会微笑着拥抱你,但是,我想我会哭。”他红着眼睛:“记住我最后的话,妮蒂亚。”
公孙若离的嘴角挂着一个浅笑,说道:“谢谢你赶来为我过生日,我很感动。”
……
“啊啊,你怎么还和从前一样聪明呢,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公孙若离醉了似的摇了摇脑袋,脸上浮现了两团红晕。
就当在银月城的一切都是一场梦,重新开始旅程吧。
“嘿嘿,这是黑加仑,加了牛奶之后像饮料一样好喝,我倒给你尝尝?”她微笑着。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棵小小的生命之树在心脏上扎了根,那复杂的情感,都似乎随着清风明月轻轻地摇动过树干,最后直到自己亲手砍断了这棵树,然后枯萎凋零。正当我觉得这段感情即将逝去的时候,小小的树苗突然从狰狞的断口处涌出,发芽,生长,心脏也随之抽搐,疼痛,这是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感,挖也挖不掉的情愫。
“我可以给你写信吗?”赛文问道。
她还是穿着昨天的那身礼服,大概,是泰瑞达斯送她回的房间吧?
中午的时候,泰瑞达斯来找她,可她还是那个姿势愣在那。
两人下了楼,坐在旅店的大厅里喝起酒来。
说道:“是啊,从前,你不记得了吗?第一次一起喝酒,黑加仑,还是我推荐给你的……”
想着,她走到了大厅,泰瑞达斯在大厅坐着,看到她下楼,站了起来。
简单梳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她望着那两件赛诺安和赛文送的礼服最后一眼,用力的关上了衣柜。
她迅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装,准备在婚礼结束之后,就离开银月城。
他永远能让自己开心的笑,痛快的哭,待在他的身边,永远愉快多于痛苦。
“好,”公孙若离微笑着回答。
他喝了一口,抬起头说:“好喝。”
“好,”公孙若离丝毫没有犹豫的戴上了那枚戒指。
那一天,是公孙若离的生日,韩冀天订了一个超大的蛋糕,两人窝在公孙若离租的公寓里庆祝。
“不是有戒指了吗?为什么还要写信?”她有些不解。
公孙若离用双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是的,泰瑞达斯说的对。
那个时候,他和她的城市,相距几千公里。
调好酒,公孙若离将一个玻璃杯递给了他。
另一方面,在她知道了赛文的心意之后,她告诉自己,不能接受。
“?”她转身,却看到赛文收起的双手,握住了自己的匕首,似乎很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