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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那么快发现的。”魏徵笑道,“我会找人给那姑娘易容,让她与子仪姑娘一模一样!”
那丫鬟不高兴地瞥了一眼,“有什么了不起。”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魏徵道:“子仪姑娘,懋功拼死救你,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徐世积道:“可是,那女子又何其无辜?”
正化妆的丫鬟道:“你就梳你的呗,我这妆也刚化,两不耽误。”
“没有‘可是’,懋功。再‘可是’,子仪姑娘就救不回来了。”魏徵坚定地看着他,“这件事情我来做。”
子仪一脸茫然,这个她还真没想过。
子仪早已听不过去,掀了帘子出来,“不用问了,我记得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心里只有李世民。”
几个丫鬟不客气地看了她们“母女”一眼,走了进去。
门开了,“姑妈”领着自己的“女儿”走出来,对众丫鬟道:“头梳好了,姑娘们进去化妆吧。”
单雄信道:“我想怎样?我只是想娶她。魏公**,你担心她以后受苦,这我可以理解。但我单雄信至今未娶过亲,还就相中她了,以后有了她决不再娶第二个。懋功,你就成全我吧。”
魏徵又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了解懋功的一片苦心。”
子仪翻了个白眼,“你长得仪表不凡?你是没照过镜子还是怎么着?浑身是力气?不过就是一介莽夫!还想跟李世民比,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不一会儿,两人换过衣服,子仪隔着那厚厚的头纱看出去,只见“姑妈”麻利地在那姑娘脸上化了和子仪脸上相同的妆,连那画了一半的眉毛都一模一样,看来就是刚才那化妆的丫鬟自己也认不出来。
又过了两日,便是李密指定大婚的日子。子仪看着几个小丫鬟送来的大红喜服,在房间里心急如焚,到底徐世积想没想出法子来救自己?时辰就快到了,这可怎么办呢?子轩啊!世民啊!你们都在哪儿呀?谁来帮帮我?我为什么要来到古代受这种罪,都怪子轩那死丫头去什么唐昭陵!可是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到底要怎么办?想想李密那副色相就觉得恶心。难道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常何忙赔笑道:“这位是我表姑的女儿,今儿也过来帮忙。她小时候出过疹子,落了一脸麻子,怕吓到别人,就用头纱盖了。”
“你想怎样?”徐世积问。
魏徵道:“主意是有了,只是咱们行动要快,今天早上魏公宣布三日后要举行大婚。”
正侍候子仪化妆的丫鬟说:“唉?这姑妈怎么还带着个怪人?”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单雄信大手一挥,“哎,不用说了,你叫她出来,我亲自问她。”
李密高兴得合不拢嘴,他知道常何是徐世积的人,可那又怎样?如今翟让都死了,徐世积还能掀起什么大浪?这常何倒是个识时务的,知道徐世积不行了,这么快就掉头来抱他李密的大腿,李密怎能不高兴?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饶是魏徵如此相劝,徐世积仍是睡不着,只盼着魏徵能尽快想出主意救子仪出来,一直挨到天蒙蒙亮才昏昏睡去。
那盖着头纱的女子迅速脱下衣服,摘下头纱。
徐世积知他说得有理,“那不久魏公就会发现了,怎么办?”
徐世积急急地问:“先生可有主意了?”
单雄信咧开大嘴笑了,“懋功,你的伎俩瞒得过魏公,可瞒不过我。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弃的,你一出瓦岗我就跟上你了。”
次日,常何拜见魏公,说自己侍候子仪姑娘多时,如今她嫁与魏公,想送些礼。只可惜他常何只是一个普通士兵,没有多不钱,只怕送的东西也入不了魏公和子仪姑娘的眼。听说结婚时,要请一位有福气的女人为新娘梳头,而瓦岗寨多数是男儿,没几个女人。自己正好有个表姑住在河南,离瓦岗寨不远。而且表姑的父母、公婆都健在,夫妻和睦,膝下儿女双全,算得上是个有福气的人。想请她来给子仪姑娘梳头,算是常何送的一份贺礼。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徐世积道:“很像,先生画得十分传神。”
徐世积说:“我没事,我们得快点走出瓦岗的地界,我怕魏公万一发现了,会追来的。”
几个丫鬟陆续出了房间,常何关上门,也跟了出去。
单雄信不悦地看着她,“你不喜欢魏公,这我可以理解,魏公是长得丑了点儿。但我单雄信虎背熊腰,浑身有的是力气,长得仪表不凡,武功了得,又身为大将军,哪点儿就比不上那李世民了?难道他李世民还长了三头六臂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