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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陪笑道:“臣怎会为这般小事计较。本来是两个不懂事的车夫吵架,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后来,刘文静说……”
“是。”裴寂道,“昨日散朝后,臣的车夫与刘文静的车夫在宫门前争吵。本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刘文静的车夫挡了臣的车,臣的车夫说臣比刘文静的官职大,理应先行。”
子轩道:“这件事不是杀功臣,而是刘文静挑战了皇权,触动了皇上的底线。他口口声声说是对裴寂不满,在皇上听来却是在指责皇上赏罚不公。若是被告了之后,他能诚惶诚恐地矢口否认一切倒也罢了,却大大方方地承认确实对裴寂的官职高有怨言,这是对皇权明目张胆地篾视。皇上如何能再容他?”
“怎么喝了这么多?我扶你起来。”子轩伸手扶他,却拉不动他,还被他带着摔倒在地,索性也不起来了,与他并排坐着。
李渊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
世民一听,从椅子上站起来,“为何救不得?”
“可是也不能因此杀了他呀!还是以谋反之罪。”世民急道,“不行,我还是得跟父皇说说,我不相信父皇会如此绝情。”
第二天,裴寂到宫里支支唔唔地对李渊说:“皇上,臣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裴寂要去找的人正是当初刚进长安时李渊送给刘文静的小妾,李渊为人一生谨慎,从不肯轻易相信任何人,这个小妾原本是李渊安插在刘文静身边的眼线,而李渊现在不想让她只起个眼线的作用了。
其中一个道:“你懂不懂规矩啊?我家裴大人身为左仆射,在朝上除了亲王属他官职最大,理应先上车。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挡在我家大人车前?”
“他说秦王找他商讨军国大事,这大唐都是秦王打下来的。谁敢不听秦王的号令?”裴寂边说边观察着李渊的反应。
子轩拉住他苦苦相劝:“二殿下,你不能去呀!你若去了,皇上会觉得你跟刘文静结党营私,到时候不但救不了刘文静,还会徒增皇上对你的猜忌!”
子轩听了忙披上衣服向紫宸殿赶了过去。“二殿下!二殿下,开门啊!”子轩拍着门喊了半天,无人应声,深呼了一口气对李进说:“哥,把门踹开。”
世民睁开一双醉眼,对焦了半天,才露出一丝笑,抬起手指着她,“子轩,你来了。”
没过几天,刘文静的小妾上告官府说刘文静企图谋杀朝庭大臣:刘文静经常与他的弟弟在家中一起喝酒,一边喝一边骂裴寂,说晋阳起兵的主谋是他,到突厥谈判的主力还是他。平叛薛举的主力也是他,那裴寂无半点战功,却凭借皇上的宠信爬到他刘文静的头上作威作福。并且拔剑砍着房柱说我早晚要杀了裴寂。
“你的意思是父皇想杀刘文静?”世民一脸震惊地看着子轩,“现在天下未定,父皇为何要杀功臣?”
“他是皇帝,在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上。你不再仅仅是他的儿子,还是他的臣子。”子轩疼惜地将世民的头搂在怀里。父子之间由于皇权有了隔阂,世民心痛,她也跟着心痛。只因为李唐才刚刚建立,世民还没有深切地意识到皇权之下,亲情会淡薄到何种程度……难道,玄武门之变的种子在这一刻已经种下?(未完待续。)
“啊?这……二殿下若是怪罪……”李进不无担心。
“那天你进宫去替他说了情,你已经尽力了。”子轩安慰道。
早朝不欢而散,众臣出了大殿向宫外走去。来到皇宫门口,只听两个车夫在吵架。
“我说了,我全都说了。”世民喝多了,舌头有点大,却难掩他的悲痛,“我说刘世叔是晋阳起兵的首谋,立了那么多战功,不服裴寂也在情理之中,但却绝对没有谋反……谋反?他谋什么反?突厥人疯了才会跟刘文静这个手无一兵一卒的大唐臣子合作!那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果然如史书所记,武德二年九月初六,刘文静以谋反罪被斩首。
另一个也不相让:“你才不懂规矩!你家大人官再大,大得过秦王殿下?秦王府执事李进刚来传过秦王的命令,让我家刘大人散朝后,赶快去秦王府议事。耽误了军国大事,你担待得起吗?”
“什么?他竟在大庭广众下如此说,他眼里还有没有朕?”李渊怒道。
李渊笑道:“怎么,朕的宰相肚子里撑不了船哪?为这般小事计较。”
世民甩开子轩的手,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