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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说的,这不是四殿下把齐王府交给我了吗?要是四殿下知道我把你一个人放在清思殿还不怪我?”四喜仍说得亲热,“我也想趁着过节跟你冰释前嫌呢!”
“我都说了我会算卦的。”子轩又问道:“大叔,你的大牢里是不是关着一些大唐的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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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妹带着哭腔说:“姐姐,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来历,谁把我当人?还求姐姐可怜我。”
尉迟敬德咧着大嘴笑道:“你这一口一个大叔的,我平白多了个侄女。”
子仪伸出一只手在她嘴前,“停!打住,我没心情陪你玩!我来了啊,你别再找借口派姜小妹的不是,现在我要回去了。”
敬德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没事,战场上受点小伤,不碍事。想是刚才跑得急了,伤口裂开了。”
“你……你这是诬陷!这么多人在这儿,谁看见我们主仆二人伤你了?啊?谁看见了?”四喜气愤地说。
子轩摇摇头,“呸呸呸,我哥哥福大命大,秦王手下有的是名医,他一定会没事的。而且,我不恨你,那都是寻相做的。”
“丫头,上马吧,我们就快到了。”敬德说。
“对呀。”敬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本来还有一个独孤怀恩,我不是被李世民那小子抓了吗?他就趁机跑了,就是他带兵打下的浦坂。”
子仪道:“李元吉这会儿不待见我,他才不会管这事。”
“童妃让我请姐姐去看灯。”姜小妹说。
“不好吗?天上掉下个会算卦的侄女,你就偷着乐吧!”子轩顽皮地说,突然子轩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大叔,今天是正月十五?”
“介休城。”敬德策马而行。
姜小妹道:“童妃说若是姐姐不去看灯。四殿下会怪她没有带着齐王府的人好好过节。”
而此刻的世民也在哔哔剥剥的爆竹声中拿着子轩绣给他的香囊,一种悲伤的情绪飘扬在寒冷的夜空里,子轩你还好吗?分离像烈火一样灼烧我。烧得我身心惧焚。每个夜晚,望着夜空便会想起你,璀璨的星星就像你闪亮的眼。夜长,思念更长,像吐不尽的蚕丝。原来相思是这样的折磨人,原来我是这样的爱你。愿鸿雁将我的爱恋捎给你;望明月将我的思念寄予你!我焦急地等着决战的时刻,盼望着早一点救你回来,以后便再也不与你分离。你怎么那样狠心,竟以死来要挟我不得提前出战,让我在担心中煎熬着,但愿尉迟敬德对你还好……子轩,等我!
娇兰道:“主子。我陪您去。”
“大叔,你没有抓着一个叫元君宝的,还有一个叫刘世让的?”子轩小心地问。
“别装了,姜小妹离我大老远呢,就你在我后面。”子仪直直地看着四喜。
“好了,我去就是了。”子仪实在不想她在这儿哭哭啼啼。
子轩笑着夹起一个油锤,“好吃,大叔待我极好的。”
宝珠应声,拿了两个花灯上来,“主子,你看这个走马灯如何?哎呀——”
宝珠似脚下被绊了一下,向前扑倒,手中的花灯直直的冲向子仪的脸,子仪正欲闪开,背后却被人推了一把,身子前倾,眼看那花灯就要碰到子仪脸上。可子仪毕竟是练舞蹈的,身体的反应快,柔韧性也好,一个下腰,脸便躲过了扑面而来的花灯。但却被扑过来的宝珠压倒在身下,二人同时摔倒,宝珠手上的花灯登时燃了起来,烧到二人手上,两人忙叫着缩回手。
天啊!历史又一次错位了,这两个人不是厉害,而是在此时会起到关键的作用,他们现在竟没被抓,这可怎么办呢?
子仪摆摆手,“不用,你做油锤吧,我去去就回。”
子仪同姜小妹一起出了清思殿,这齐王府已被各种彩灯布满,红的、黄的、粉的、绿的……子仪也无心去看,走了一会儿,看见四喜迎了过来。
子仪道:“她为什么害我,那要问你这个主子呀!”
子轩问道:“大叔,你带我去哪儿?”
子仪不屑地说:“李元吉怪不怪她关我什么事?”
“得了吧,童四喜,李元吉又不在家,你这戏演给谁看呀?”子仪白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那主子就忍了这口气?”娇兰气愤地问。
子轩问:“大叔,昨天蒲坂的王行本是不是投降了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