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秦王府,裴寂问李渊:“陛下,臣怎么没看明白呢?这秦王为何极力主张让齐王去打这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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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听父皇叫到自己,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以为裴大人说得有理,我们是应该出兵洛阳。而且越早越好,如唐大人所言,若是晚了,无论窦建德和王世充谁胜了,河北、河南都将统一,到那时形势就不利于我们了。”
世民冷哼一声,“这封妃还不是迟早的事吗?以你温和的性情,又加上能掐会算的本事,想博得父皇的宠爱本就是件很容易的事。世民只是在这里提前祝贺母妃罢了。庶母也是母,世民还请母妃以后多关照世民呢!”
世民道:“父皇,为大唐开疆拓土本是儿臣的本份,只是儿臣近日身体不适。为了不贻误战机,还请父皇另择良将。”
李世勣叹了口气,“只是我以后恐怕不能常来看你了,你住在这热闹的惊鸿殿,我进来很不容易,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子轩听着他的恶言相向,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脸上自嘲地笑着,“是啊,我如愿以偿了,谢谢秦王殿下提前祝贺我。”
李渊继续看着世民道:“我儿可有把握打赢这一仗?”
李世勣含泪点头,“我等你,永远都等!”
李渊道:“这不是明摆着嘛:就元吉那块料,给他带八个杨子轩也没用啊!”(未完待续。)
“你……你是这样想我的?”子轩听到自己的心如同一块玻璃一样一点点裂开痕迹,最后哗啦哗啦地碎成一地的细渣。
“我知道。”子仪抬头,泪水涟涟地看着他,“你也要保重。懋功,你愿不愿意等我?等我报了仇,我就跟你走!”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其中一个吞吞吐吐地说:“启禀皇上,秦王……秦王殿下并无大碍,只是……只是精神不济……许是思虑过度……睡眠不好。”
自那日之后,世民病了,好几天没上朝。等他再次上朝时。见到了建成,发现大哥的脸色和自己一样苍白。
子仪紧紧搂住他的腰,委屈和悲伤都化作成串的泪珠,“懋功,谢谢你。只有你对我是真的好,连我亲妹妹都背叛我了,只有你不抛弃我……”
“可是,他说的是让齐王带着杨子轩出战啊?”裴寂仍琢磨不透。
李渊捋着龙须点头。裴寂看准了时机,忙上前道:“皇上,臣以为唐大人所言甚是。此时我们应先出兵洛阳打王世充,洛阳乃隋朝东都,那王世充自以为坐拥东都便可傲视群雄。若我大唐取下东都,那么原隋朝两京均在我们手里,大唐一统天下将势不可挡!”
她居然承认了!她说自己如愿以偿!这些日子世民一直想找个机会,让她给自己一个解释,也许有别的原因,但她却承认了原本就是要攀龙附凤的!世民只觉得自己如崩断的琴弦,再没有心力去思考,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秦王府。
这天,李渊带着裴寂还有两个太医亲自驾临秦王府。世民让无垢出门迎接,自己则躺在紫宸殿的榻上。
“正是,太医果然医术高明。”世民道,“父皇,儿臣近日总是做同一个梦,梦见一个瘦弱的女子离儿臣远去,儿臣叫她她也不应,儿臣又看不清她的脸。扰得儿臣夜夜不得安睡,整日里头疼得很。”
李渊的脸色很难看,李元吉镇守晋阳,把晋阳拱手让给刘武周了;李元吉的练兵,他早就听说过,那是杀人游戏;说李元吉勇猛过人,熟知兵法,连鬼都不会相信;若说李家兄弟个个是英雄,那得先把李元吉这个狗熊排除在外。让李元吉挂帅打洛阳,那是把大唐的将士送去给王世充吃!
李渊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朕明白了,你好好休养。朕会重新考虑洛阳一战。”
“这件事朕再考虑考虑,先退朝吧。”李渊从龙椅上起身。
李渊忙上前扶他躺下,“我儿不必多礼,父皇也正是惦记着你的病,特带太医来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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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父皇。”世民任由两个太医把脉。
世民这姨娘叫得与万贵妃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两人又叙了些家话,说了说李宽的饮食起居,世民就要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