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颤抖着说:“不可以!你不可以有事的!你还有很多大事要做!”
单雄信逃过敬德,便对手下人下令,“放箭!”
子轩木然地摇摇头,“我没事。”
子轩心下大惊,历史又错位了,怎么会在此时?李世民竟然一个人也没带,那单雄信可是有名的猛将,世民会有危险!
世民问:“这是为何?大唐何时开罪过单将军?”
世民听过单雄信的大名,也知道此时的凶险,轻吻着子轩的额头,“乖,我不会有事的!”
子轩为难地说:“这对你很重要吗?我留在你身边帮你还不够吗?”
正在这时,敬德一手提着一个医官大步进来,“他们走得太慢,我就把他们提过来了。”
“今天是九月二十一日,此处是邙山脚下。”世民道。
世民正要再问,只听见大队的马蹄声响起。应该不下万人,“子轩,别哭了,有人来了!”
翻滚终于停下来,世民看着身下的子轩,焦急地问:“没事吧,子轩?”
这天下午,世民又出现在子轩的面前,“子轩,跟我出去一趟。”
时间在那一刹那仿佛停止了,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瘦弱的女子,她如一片枯叶一样慢慢地落在李世民的怀里,苍白的小圆脸上竟浮现出笑容,唇边两个小酒窝抖动着,“你不可以有事……”说完她昏厥过去,只有后背如瀑的鲜血触目惊心。
世民怔怔地看了她好半天,她双颊都瘦得陷下去了,脸色苍白,她憔悴得像是被急雨拍打过的鲜花,嫣然垂地。他是不能再逼她了,“好,我不逼你。”
敬德一听,有理,自己只带了五百人,而对方过万,能救出秦王才是正途,急忙回马。
“子轩!”世民发出惊天动地的哀号。
此时世民已带着子轩,驱着飒露紫往回奔。子轩紧紧地抱住他,“世民,我好怕!”
单雄信面色一冷,狂狮般地怒吼,“不是大唐,是你李世民!”
子轩大惊失色,“糟了!是单雄信!你……你应该带五百骑兵来的吧?”
世民冷然道:“王世充已是瓮中之鳖,并不影响本王做其他事。久闻单将军勇猛,为何替王世充这种成不了大事的人卖命,不如急早归降大唐,才是正路。”
世民落寞的背影在子轩的视线中消失。
子轩跟着世民来到大营门前,早有士兵牵过世民的马,那一匹浑身毛色光亮的黑紫色战马,四蹄矫健修长,鬃毛猎猎,神骏昂扬,这便是突利当日杀了特勒骠赔给世民的宝马——昭陵六骏中最有名的飒露紫。
世民急道:“快让他们过来看子轩。”
世民一怔,旋即便恢复了坚定的目光,“不管你是什么我都爱。”
“你说什么?”世民的眼神简直能杀人。(未完待续。)
子轩贴在他胸前,“我怕你出事啊!”
子轩犹豫了一下,但看到他深陷的眼窝,苍白的脸色,不由得心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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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轩擦了擦泪水,抚上他的脸,那是一张多么英俊的脸,“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们不能相爱,更不能相守。”
这几天夜里,世民彻底失眠了,到底是什么不得已的理由让子轩不能爱他,不能与他相守?真爱,有时让人觉得幸福地飘在云端,有时让觉得悲痛地跌入地狱!杨子轩这个心灵纯净得如清泉一般的女人,让他爱得几近疯狂,却又拒他于千里之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世民抱子轩上马,然后绝尘而去。
“怎么会?怎么可能?”世民满脸疑惑。“我们相爱怎么会改变别人的命运?”
世民诧异道:“本王与将军素不相识,如何得罪了将军?”
“就是因为会这样,所以才不能相爱啊!姐姐已是前车之鉴,我就更不能在这里嫁人了啊!”子轩转过身去,泪如雨下,“求求你别再逼我了,我可以帮你,却不能爱你、嫁你!”
单雄信眉心带煞,目光如炬,“因为杨子仪!那个女人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下,心里就只有你!还说我连给你提鞋都不配,我今天不杀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