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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轩满脸黑线,“你很无赖!”
子轩道:“你很好奇?”
“说什么?”子轩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是啊,是啊,若是我们也像秦大哥他们是当世名将,就算皇上不用我们,秦王也会用……”
子轩屈服,“好啦!我讲还不行吗?但是我有言在先啊,我不讲你这一生的事,也不讲唐朝的事,我只从唐朝之后讲。”
世民轻吻着她的脸颊,“所以你在看史书的时候就爱上我了?”
世民沉思了半天,严肃地说:“你说的对,这些我确实不应该知道。我也明白,你怕我活得无趣,又怕我伤心,是因为你爱我爱得极深,才会如此在意我的感受。”(未完待续。)
世民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情大好,拉开她的小手,吻上她的唇,子轩躲开,“不要,大营里很多人,会被人看见的。”
“给我讲讲你的世界,还有这一千多年里的事。”世民道。
子轩调皮地一笑,“因为在历史上不但秦王李世民有名,他的马也很有名!”
“你怎么知道?”世民诧异地问道。
常何没说完,魏徵便在桌下踢了他一脚,在子仪面前提秦王,这不是非要找人家不痛快吗?常何心领神会,不再多言。
世民点点头。
窦建德接到了王世充的求救信后,火速与手下文武商议,大家都认为应该救王世充,不然洛阳被大唐吞并了,李渊一家独大,没有人能与之抗衡,大唐统一天下就是迟早的事了那夏国也就不存在了。
世民在她耳边说话,那温热的气息让子轩身上一阵阵酥麻,“那我猜猜啊,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在拒绝突利和亲,我把你抱在怀里的时候?是我们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大帐的时候?你那时有没有盼着我趁着夜色爬到你床上,把你扑倒在身下……”
“话不能这么说,那要让你们这样的人才埋没多少年呢?我们齐王殿下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也是知道的,若让你们跟着他,就更不妥了。”子仪想了想说,“不如这样吧,我跟太子妃关系还不错,我跟她说说,把你们引荐给太子殿下,你们可愿意?”
子仪叹了口气道:“你们也知道我跟李世民的关系,若是从前也许我还能替你们在他面前谋个职位,可如今……”
子轩偏头靠在他的头上,“那是光芒万丈的一生!是让后世景仰的一生!”
世民佯怒,“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画师把本王画成那样的?抓来杀了!那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子仪诚恳地笑着。“是魏先生太客气了,当日若不是二位相助,子仪怎么出得了瓦岗?若出不了瓦岗,今日怕早已身首异处。子仪只是推荐二位去发挥才能,跟二位的救命之恩相比实在难及万分,还请你们不要拒绝,给我个机会报答恩人。”
世民道:“正是,它可是来自波斯的汗血宝马。”
“怕什么?谁还敢管秦王殿下的私事?”世民霸道地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子轩指着马厩中最抢眼的一匹纯赤色马,“可是这一匹?”
世民耸耸肩,并不答话。
众人不解,七嘴八舌地议论,这兵贵神速,此时若不出战,恐怕过不了多久洛阳的王世充就挺不住了,而李世民此时正占上峰,如何能是一封信就能劝得动他的。
第二日,子仪把魏徵、常何带到东宫,引荐给郑观音,又由郑观音推荐给建成。建成见二人都是可用之才,便给他们在东宫安排了职务。
二人看到早已备下的一桌丰盛的酒席,子仪又是这样地热情,也不再拘谨,一同坐下来。常何给子仪讲着她走后瓦岗寨的事,魏徵不时地插一两句,三人相谈甚欢。
子轩笑道:“它可是叫什伐赤?”
子轩捂住他的嘴,“我的祖宗,我求求你别说了行吗?”
子轩正色道:“你想想看,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生老病死,知道什么时候春风得意,知道什么时候伤心流泪,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没有盼望、没有追求,反正一切都是定数,一切你都知道,这样的一生你不觉得无趣?而大唐作为一个王朝,自然有它的鼎盛,也有它的衰败,你为大唐的开创做了那么多,当你听到它是如何的衰亡,却又无能为力的时候,你不伤心?”
窦建德听了众人的意见沉吟了半晌,道:“众位所言有理,但孤觉得还是先派人去给那李世民送一封信去,劝他罢兵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