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
“是谁告诉你田老今天在这儿讲座的,你又是什么时候听说的?”傅文录穷追不舍,杨睿不知道内情,傅文录却知道,这一次田恒平在江河宾馆讲座,并没有刻意宣传,知道的人并不多,别看今天来了一千人,然而基本上都是内部通知,就像是杨睿,他就是傅文录拉来的,一开始知道田恒平讲座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而且都是江平市的名医。
听上去只有一字之差,然而其中的意味却截然不同。
杨睿脸色一变:“糟了,患者有高血压病史,形体稍胖......”
青年人顿时有些心慌,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我......我是,病人是我大伯。”
杨睿此时在哪里,他此时正跟在几个青年身后走出了红河宾馆,几个青年抬着老人走出红河宾馆,回头观望了一番,就迅速的抬着老人进入了红河宾馆附近的一个小巷子,进去之后东拐西拐,还有人时不时的往后看,倘若不是杨睿习武,还真的不好跟踪。
说话间,田恒平已经走到患者身前,弯下腰开始检查患者的情况,杨睿和傅文录谭仲楷几人也围到了边上。
倘若是无意,真的只是仰慕田恒平而来,那么一切好说,如果是无意,那么就代表有人要抹黑田恒平。
田恒平是医道名家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虽说患者属于中风,中风难治,不过正如他所说,完全康复可能不大,缓解还是可以。
“有意还是无意?”
“不用道谢,治病救人是医者本份!”田恒平摆了摆手道:“回去吧,只要按方服药,患者的症状就会减轻,虽说不见得能完全恢复,但是恢复一些行动还是可以的。”
“田老,脉象如何?”等到田恒平诊过脉,谭仲楷就关切的问道。
患者看上去面色发红,神志不清,田恒平一边检查一遍询问,患者左侧肢体不能动,舌头僵硬,舌质红絳,舌苔发黄。
说着话,田恒平走到讲桌上,拿起笔写了一个方子,然后仔细的比对了一番,这才走了过来对青年道:“按方抓药,回去煎服......”
“我们就只是听说,得知田老医术精湛,这才来的,你们问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又不是犯人,这个病田老要是能治,我们自然感谢,不能治我们就把人抬回去。”边上另一个青年道。
“既然在区医院,怎么把人抬到这儿来了?”傅文录站起身问道。
“田老!”杨睿急忙开口:“田老我可不可以看一下方子?”
“哼,一代名家,肝阳上亢却误诊为气虚络淤证,当真是笑话。”房可千冷哼一声道:“回去按方服用。”
ps:求推荐票,求收藏!
“把人放下吧,简单的说一下情况。”田恒平站起身来,让几个青年把患者放在主席台前面的空地上问道。
“放心,有我在,不会出事,到时候我会让田恒平赔偿你的。”房可千摆了摆手,突然脸色一变:“记住,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我,如若不然......”
“肝阳上亢!”
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开口道,说话的时候看上去哆哆嗦嗦,很是紧张。
“房老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提起。”青年连连保证。
一边想着,傅文录回头一看,竟然不见了杨睿。
画面停止,场景回到了八分钟之前,田恒平开好方子:“按方抓药,回去煎服......”说着话,他就准备把方子递给青年。
傅文录叹了口气,他倒不是不知道既然患者送来了,怎么都是不能推辞的,只是这件事大有蹊跷,不搞清楚,即便是这一次躲过了,那么下一次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只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刻意针对田恒平。